隨之而來的就是商家的炒作,什麼漢州省雞蛋減產,出現雞瘟,再不買,就買不到了。(其實就是西京城郊區的一個村子的雞得病死了幾隻)
如此也引發了一陣雞蛋搶購潮,最瘋狂的時候,一顆雞蛋要賣到五個銅元,也不知道這樣的雞蛋,誰會買??
雖然這件事在工商部的乾預下平息了,但是也在漢國人心中,留下了所謂的雞蛋魔咒。
所以後來在劉鵬的指示下,有關培育高產雞的計劃,就被提上了議程。
而在這個沒有人工授精的年代,怎麼樣培育一隻雞,答案就是雜交和飼料。
對於雞的培育,漢國一般都是拿那些生蛋頻繁高產的母雞作為母雞,然後拿各種公雞配種。
但是這樣還是不夠,這雞要生蛋,還得吃好,所以在神州乃至世界其他地方,舍不得給雞吃的稻米,就提上了普及的日程,甚至還用黃粉蟲這樣產量的蠕蟲,曬乾後,做成雞飼料,和稻米搭配的給雞吃。
最開始那種蟲子做到雞飼料,因為建設工廠,乃至培養幼蟲的原因,價格還很貴,但是在漢國農業部的補貼下,這種劃時代的雞飼料終於誕生了,而且很快就在漢國多地建設了工廠,並且因為漢國每年增長的人口,以及本土巨量雞蛋需求,導致漢國養雞的人越來越多。
隨之而來的就是對雞飼料的需求,雞飼料價格也一路走低,從最早的一塊半華元一包,變成了現在半塊華元一包。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蟲子的飼養成本太低了,遠低於牛羊豬馬這些大型牲畜,而且蛋白質含量還高。
後世有人就說如果大家都吃蟲子,會少多少環境汙染,但其實這根本就是一個偽命題,因為人類不可能真的拿蟲子作為主食,因為一旦人類把蟲子作為主食,那人類那個時候的生存環境,可想而知會差到什麼程度。
蟲子是底線中的底線,而不是常態。
畢竟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為爬到地球食物鏈的頂端,辛辛苦苦進化到頂端,不是為了吃蟲子的。
而除了雞,改良最大的就是馬。
在漢國,馬匹在自行車牧出來之前,一直就是漢國最重要的是交通工具,乃至運輸工具。
哪怕到了今天,這個自行車產量高速攀登的今天,漢國的馬匹養殖數量,一直不減。
據漢國農業部下屬畜牧局統計,漢國每十個日當中就養一匹馬,按五百萬人算,漢國就是五十萬匹馬。
這是很龐大的數字,但在如今的北美,卻是一個很正常的數字,因為對麵的美國,馬更多。
漢國的馬主要分為幾種,第一種是漢國軍隊所需的戰馬,以及挽馬,第二種是普通百姓家用來放牧騎乘的家馬,而第三種就很好玩了,根本就是一群漢國權貴搞出來的。
諸如馬球專用的馬球馬,打獵的馬,乃至賽跑的快馬。
這些馬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轉職,比如說馬球馬最大的優點就是靈敏和轉彎速度,這在馬球比賽中,非常重要,所以那些具有這些優點的馬匹,就被保留下來,並且加以培育,形成了目前所謂的漢國馬球馬。
而打獵的馬,其實就是軍馬中挑出來的,這種馬要求對槍聲有免疫力,對野獸不害怕,方便獵人的開槍,以及必要時,與野獸的周旋對峙。
至於最後麵的快馬,那玩意就一個要求,腿長,短跑快,至於說長跑,那玩意就不是它乾的活,那是軍民乾的。
因為賽馬這項運動的興起,在漢國很多地方,尤其是草場乃至平原上,就有很多賽馬比賽,然後從一堆馬中,決出所謂的馬王。
到目前為止漢國所謂的馬王,其實很好笑,什麼長村馬王,下平鎮馬王,好似一時間馬中稱王者數不勝數。
雖然很傻,但是也可以從側麵看出,漢國人對於馬這種動物的喜愛。
以至於移民漢國的徽州文人林宇勝就在自己的漢行記中寫到:
“漢國,海西之國也……其國人多短發,穿洋服,亦有漢唐服飾,頗具古風,其國人多好馬,好獵,好馬球,興建有數千人觀之的馬球追鬥之所,謂之馬球場。”
“其國中之男女子,少時與書院學洋槍,軍刺之術,每到春暖花開之季節,男女起馬遊覽河山,或有男女同騎一馬,而無避嫌也……”
“其漢國,下至百姓,上至王公,多喜名馬,其國都有馬市,觀之有英吉利大馬,法蘭西花馬,德意誌馬,阿拉伯馬……又有一馬謂之夏爾馬,體型似巨象蠻牛,但性情溫順,一人則可控之,漢國馬匹種類之繁多,如河中之頑石……”
“漢國稱其國乃承襲漢唐遺風,雖不崇孔孟之道,令人不齒,但其國好武好馬之風,卻與漢唐一脈相承,奇載,怪載……”
林宇勝這本漢行記是在今年初開始寫的,到現在還在寫,一直寫到五十年代,才在神州發表,在當時還引發了一陣轟動。
而在現在,漢國的馬匹改良,還在繼續,其中最首要的就是軍馬。
原來漢國的軍馬實際就是西班牙,乃至墨西哥人留下西班牙馬,這種馬還有一個獨有的名詞,安達盧西亞馬。
也被稱為國王之馬,是歐洲有數的好馬。
這種馬在漢國服役數量很多,光是龍騎旅一個騎兵旅,一人三馬之下,竟然裝備了九千匹西班牙馬,可見這種馬在漢國的受歡迎程度。
但是這種馬,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和大多數歐洲馬一樣,不能長途奔襲,這對於承襲東方軍事戰法精神的漢國來說,是很難接受的。
要知道在神州曆史上,最有名的幾場戰術,都是靠千裡奔襲完成的。
如霍去病遠驅漠北,李靖大雪襲突厥。
這都是典型的長途奔襲!!
而漢國國內多是歐洲馬,所以很難完成東方式的千裡奔襲,這在原來打墨西哥共和國這種廢柴的時候,完全夠用了,畢竟打墨西哥,步兵就夠了,就足以把墨西哥人打的爬不起來。
但是打美國,打擁有中西部地區龐大戰略縱深的美國,那可不是靠步兵就能解決的事情。
彆的不說,一旦和美國打成拉鋸戰,那對於實力更弱的漢國,可不是什麼好事。
甚至哪怕是把戰線拉長,這在遼闊的美國國土上,都是一個巨大的災難,彆的不說,光是一個後勤補給線,一旦被美國那些民兵牛仔們盯上,就是一個無法回避的問題。
而且打美國,你不能像打墨西哥一樣,逐步推進,你必須得跳著打,如果按照打墨西哥那種打法,彆說贏下戰爭了,漢國的步兵早就在沿途的美國城市中,把血流乾了。
所以最好的結局辦法,就是和美國人打運動戰,打正麵戰,把戰爭拉到漢國最擅長的地方來。
一句話,能不打城市戰,就不打城市戰,哪怕打,也得抱著把美國城市完全摧毀的打算,就像英國人燒白宮。
也正因為如此,漢國對於馬匹改良才如此上心,而如何將漢國手中的歐洲馬改良成能夠長途奔襲,而且還能保留個頭的戰馬。
其中俄國的頓河馬,映入漢國人的目光中,這種馬就是蒙古馬和歐洲馬的雜交,即有蒙古馬的耐粗飼和一部分耐力,還有歐洲馬的高大。
而有了樣本,一切就好搞了。
用漢國牲畜局的話就是,沒有道理俄國人能搞,我們這幫正兒八經的東方人搞不出來。
所以在多年培育中,以及數十上百次篩選中,一種叫漠北馬的馬種出現在了漢國的大地上。
這種馬的血統很雜,最初是用蒙古馬和英國純血馬,後來又加入了西班牙馬,乃至頓河馬,進行改良。
最終一匹平均肩高一米五五,個彆個頭突破一米六,兼具蒙古馬,歐洲馬,甚至要比頓河馬更穩定的戰馬,出現在了這個本不應該出現的時空,一個叫漢國的美洲國家。
求全訂,求打賞,這書太困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