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一個在歐洲僅次於沙俄的領土大國。
國土橫跨中歐,東歐,東南歐,乃至南歐的大帝國。
國土麵積六十五萬平方公裡。
這在歐洲絕對算是大的了,要知道法國也不過是五十幾萬平方公裡,普魯士經過歐洲多次戰爭,以及兩次參加瓜分波蘭,目前也隻有三十萬平方公裡出頭的國土麵積由此可見此時奧地利國土麵積之大,從地圖上便一目了然。
(波蘭:為什麼每次歐洲曆史都少不了我??)
而目前的奧地利皇室,或者說是哈布斯堡家族,目前統治著奧地利王國,匈牙利王國,克羅地亞王國,斯洛文尼亞王國,達爾馬提亞王國,以及包括波蘭,乃至後世烏克蘭境內的加利西亞和洛多梅裡亞王國。
可以說,哪怕此時已經算是哈布斯堡王朝沒落的時期,光是這些密密麻麻的王冠,就足以讓那些依然隻有大公稱號,沒有正統王位的歐洲人羨慕到流口水。
而在這奪目的王位之上,是皇帝,奧地利皇帝。(不是後來的奧匈皇帝,奧匈皇帝還要等到1867年匈牙利鬨獨立,為了安撫搞出來的)
現任奧地利皇帝斐迪南一世,聽這個名字,就有問題,此人說難聽點就是,智力有問題,前任皇帝弗朗茨二世擔心他這個腦子,很難處理國政,所以起草了一份詔書,由路易斯大公代為處理國政,其餘諸事可問外交部長克萊門斯.梅特捏。(又被稱為斐迪南五世)
此人也就是那個大名鼎鼎,主持維也納體係,四國同盟,神聖同盟的名相。
而就是這樣一位為哈布斯堡王朝,奧地利帝國,流過血,打過仗,把持朝政三十年的大人物,今年三月因為一場革命,灰溜溜的宣布下野,並出逃維也納,前往倫敦,不可謂不戲劇。
(此時還在倫敦的路易.拿破侖.波拿巴為梅特捏點了踩)
而在梅特捏走後,整個奧地利帝國已經換了三任首相了,五月十九日又換了一個叫弗朗茨.馮.皮勒斯多夫的男爵。
從這種亂糟糟的處理方式看,此時的奧地利帝國和原時空同樣麵對暴亂,緊急換相的法蘭西王國,沒有任何區彆。
都是一地雞毛,什麼也沒有留下!!
這也是為什麼劉鵬不願意插手歐洲局勢的原因,既不能,也不敢,因為這個鬼地方實在太混亂了,唯一正常的就是英國,普魯士等少數還在高速發展的國家。
除此之外,歐洲根本就是一堆老鼠屎,怎麼攪都是屎,既然如此乾嘛要摻和進來。
最起碼美洲除了美國,還真沒有那麼多麻煩。
當然,這不代表劉鵬對歐洲不關心,事實上他十分關心歐洲局勢,歐洲發生的每一件事,劉鵬都會彙總成冊,仔細研究。
而有關目前歐洲蓬勃發展的某個浪潮,劉鵬更是高度警惕,深以為戒。
甚至對於歐洲局勢未來的發展,劉鵬其實也越來越抓不住了,畢竟曆史已經被他玩亂套了,誰知道明天會不會蹦出一個驚喜。
現在如果有人和劉鵬說,歐洲可能會出第二個拿破侖,劉鵬可能表麵不認同,背地裡研究他那個所謂的時空影響理論去了。(劉鵬自己搞出來的新理論,按照後世曆史和目前快速發展的世界局勢作為對比)
(其中最為明顯的就是,因為漢國和美國的雙重影響,世界鐵路建設明顯加快了許多,如果再加上橡膠武器,這個世界的曆史最起碼被劉鵬一腳油門,踹了至少二十年,如此下去,鬼知道會發生什麼)
如此,暫時不入局,就成了漢國最好的選擇。
……………
維也納火車站……
一個具有明顯歐洲特色的火車站,三角形的房頂,黃色的牆壁以及不時出現的油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個藝術博物館呢!!
事實上,這座火車站,還真是個藝術家造的,此人是奧地利的一名畫家,後來因為一些問題被奧地利美術學院辭退,再後來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被當時修建鐵路的南希伯爵看中,被任命為火車站的設計師,靠著設計出如此具有藝術美感的火車站,在奧地利上流社會,狠狠的火了一把。
此人還有一個龐大的計劃,那就是重建維也納,把維也納建設成為世界首都,整個維也納將圍繞著中央的帝國議會為中央建設。
甚至計劃搞出了所謂城市鐵路,喊出了二十分鐘穿越維也納的口號。
然後就是一些體育場,大廈建築,甚至在得知漢國有世界最大的高樓帝國大廈後,此人還提出要建立比帝國大廈更高的維也納大樓。
二百米高的維也納大樓,將俯視這個世界,就像奧地利帝國一樣。
這是這位叫西林特的年輕畫家,維也納火車站設計師的終極夢想。
而這個想法,不出意外被嘲諷了,甚至有人說出了:
“如果這種做夢想出來的東西能成為現實,那我還不如相信豬真的會飛!!”
而西林特則表示:“如果一個人沒有了夢想,那和大西洋的鱈魚,又有什麼區彆呢!!”
…………
一列紅色車頭拉動的火車停靠在了維也納火車站的西側。
當嚴俊走下來的時候,迎接他的是當地市長,以及那些他不怎麼認識的名流。
然後,他就在當地一家彆墅了。
這間彆墅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私產,拿出來給嚴俊居住,已經算是很給麵子了。
“嚴相,這個維也納城看起來比巴黎還要古老,據說有不少年曆史了。”馬秘書見嚴俊隻是站在窗外,主動找了個話題。
“畢竟巴黎的火可不少……”
聽到這話,嚴俊意味深長的回了一句。
“嚴相,你說為什麼梅特捏這個這個人,這麼快就倒台了,看起來好奇怪啊??”馬秘書很奇怪像梅特捏這樣的大人物能這麼快倒台,這在他看起來很不可思議。
而嚴俊則是滿是玩味,滿是忌憚的說了一句:“這做臣子的,本來就是為君主分憂的,安知那幫人反梅特捏,不是反奧地利皇帝??”
“嚴相,你是說……”馬秘書聽到這話,表情驚訝,他沒有想到,這裡還有這個門道。
“小子,這做官,有三知,知人,知事,知己,這大部分人隻做到了前兩樣,做不到最後一樣,知道為什麼嗎??”嚴俊對馬秘書問了一個官場的話題。
“為什麼??”馬秘書想都不想,直接反問。
“因為他們在高位坐了太久,忘了下麵的人怎麼想了,有時候,低下頭,不是什麼壞事!!”嚴俊麵色複雜的對馬秘書回答道。
“下麵的人……”馬秘書仔細的思索這句話。
“小子,慢慢學吧,什麼時候學會了,你也就坐到我這個位子了……”嚴俊拍了拍馬秘書的肩膀,隨後便走進了房間。
“下麵的人……”
馬秘書不斷的念叨著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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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也納市中心,霍夫堡皇宮。
這是一個擁有兩千五百個房間,占地二十四萬平方米的龐大宮殿,見證著哈布斯堡王朝的榮辱興衰,是曆史的見證。
當嚴俊走進這間皇宮的時候,總感覺和凡爾賽王宮很像,但又感覺不一樣,隻能將其歸咎於歐洲建築的相似性。
“漢王國宰相向奧地利皇帝,奧地利國王,匈牙利國王,克羅地亞國王……遞交國書!!”
奧地利的國書遞交儀式倒是比法蘭西和英國要好,也更正式,嚴俊猜測,可能是哈布斯堡王朝更古老吧。
而在親自向斐迪南一世遞交漢德兩文書寫的國書時,嚴俊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所謂的奧地利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