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得意洋洋的回答:
“我們在建交三十五年的時候,以慶祝兩國友好的名義送給了他們一副象征兩國友好的油畫,油畫上分彆畫著維多利亞女皇和拿破侖三世……”
“他們就算想破腦袋,都不會去查那裡,而且據兒臣了解,英國公使和法國公使,不約而同的乾了一件事,那就是把那兩副畫像掛在了自己辦公室的正中央,以此表明自己對於自己祖國的熱愛!!”
說到這裡,劉宇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計劃是調查局一個叫吳晗的二級情報員想出來的,可以說是“天才的想法”。
“到底還是要小心,不要沾沾自喜,萬一被看出來了,以後再想了解他們的情況,可就難了。”
“兒臣明白,事實上兒臣在多數情報中,都選擇了不知道,不行動,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老是占據先機,就算他們再傻,也察覺出來了。”
劉宇的做法讓劉鵬很是滿意,隨後開口:
“這次的宴會你來準備,一定要辦的大方,至於錢嘛,走皇室的賬,現在國家基建要錢,作為皇室,有時候也要公事私辦嘛!!”
“是,兒臣明白了。”
劉宇說完後再次詢問:
“父皇和母後是一同出席還是??”
“不了,你母親身體不太好,朕讓雲妃代替你母親出席。”
(韓王之母)
“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劉宇眼皮微微跳動,隨後低頭向前拱手:
“兒臣不敢,母後既然身體有恙,兒臣這個做兒子的,自然要去看看。”
“還請父皇恩準!!”
“好,你去看看也好,省的你母親經常在朕麵前念叨你。”
劉鵬說完後,突然來了一句:
“你那些弟弟,現在在海外,都過的怎麼樣了??”
劉宇眉頭微皺,隨後開口:
“多數都還可以,其中蜀王表現最好,據說現在已經在庫爾德軍中擔任將軍了,而且是前線指揮的那種,搞的俄國人說要花一百萬盧布懸賞他,弄的他現在都不敢出門。”
(庫爾德目前已經基本在高加索站穩腳跟,蜀王劉玄在庫爾德陸軍中擔任少將,且還是實權的師長,在漢國這麼多王爺之中,算是第一個帶兵打仗,而且親自在前線指揮的那種。)
“劉玄這個人,朕在他小的時候管的不多,都是他母親洛妃在管,原來朕每次去洛妃那,她都會和朕彙報劉玄的功課做到什麼程度,考了多少分。”
“封王的時候,因為他的身份,也隻給了一個蜀王,如今看來,算是虧待他了。”
劉鵬有些遺憾的摸著手中的“北方遊記”。
(蜀王母親是原日本幕府貴族之女,當年因為討好漢國,被送入宮中,因為出身屬國,相對低微,所以封王的時候,隻是撈了一個尷尬的蜀王,雖然是一字王,但很顯然,在王爵中,算是低等的存在。)
劉宇聽到這句話,本來好好的臉色瞬間變了,但很快又恢複過來:
“七弟在庫爾德確實乾的可以,兒臣認為應該改封更高的王爵,也算向所有王公有個交代,所謂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普天之下,莫過如此!!”
劉鵬愣了愣,隨後擺了擺手:
“改封關係太大,不如讓他做庫爾德的特使,專門負責日後庫爾德獨立的事務!!”
“不如再將皇產科下轄的園子賞七弟一座,也不算苛待。”
劉宇緊跟著建議。
“好,就按你說的辦!!”
眼見父皇答應,劉宇心裡鬆了口氣,畢竟如果真的改封,還能封他什麼呢,要知道當初很多一字王爵,因為特殊原因都是沒有風出去的,比如說唐王,秦王這兩個有些敏感的王爵,至今還掌握在皇室手中。
一但要改封更高的爵位,勢必要將蜀王替換成更高的王爵,而如今還有什麼比唐秦二王更合適的呢??
用一座園子加一個特使實權,算是對蜀王劉玄有了一個交代。
也省的其他藩王跑出來罵“不公平”,要是真有這樣,少不得劉宇要豎一個典型,當成靶子,射幾槍,殺雞儆猴了!!
…………
“藍大人,我海東和漢國比,有漢國一個行省大嗎??”
已經長大的湯天賜坐在藩臣館房間的沙發上,抬頭瞧了瞧頭頂的水晶吊燈,對著一旁的海東國相藍州海指了指外麵的窗戶。
“要看什麼地方,若是小的,怕是連一半都不大,但若是大的如幽州之地,那就比我們海州島要大,更不用說北方那些巨大霸地區。”
藍州海是個典型的文官,說話的時候,習慣性的將手放在膝蓋後的大腿上交叉。
而在對麵的湯天賜聽完這句話的時候,想都沒有想就來了一句:
“我們可以像大漢這麼大嗎,我們海東??”
藍海州張了張嘴,眼神有些“呆滯”,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回了一句:
“我們是屬國,屬國和主家比,自然是小,曆朝曆代皆是如此,更何況我們大了,那就不是屬國了,怎麼說也算是獨立國家了。”
“更何況,咱們離不開大漢的。”
“為什麼,我們現在的軍隊又不是他們管,怎麼不能離開漢國??”
在湯天賜的認知中,隻要軍事上完成了獨立,所謂的屬國身份,是完全可以丟棄。
畢竟做每年都需要進貢的屬國,哪裡有做自己爽,到時候想和哪個國家建交,就和誰建交,也不用像現在這樣,被大漢直接綁架在戰車上,和哪個國家接觸,都需要報備,甚至個彆國家,還不允許往來。
尤其是在經貿領域,對於屬國的限製,那就更深了,因為根據帝國的貿易委員會規定,屬國的貿易,尤其是除漢國之外的貿易,都需要進行管控,至於管控的權限有多大,那就要看所謂的“國際形勢”了。
國際形勢好,什麼管控,根本就不存在,但一但國際上出現風吹草動,那可就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個所謂的委員會,也被一些屬國的高層私下罵為“套鎖”,意味套在他們脖子的鎖鏈。
“世子,如果我們離開大漢,我們靠自己能活下來嗎??”
藍州海問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怎麼不能,我們有自己的軍隊,如今我們海東已經可以自己生產機槍了,這還不能證明我們強大嗎??”
湯天賜一副“我有槍我牛”的樣子,讓對麵的藍州海的臉色變的有些疾苦,最後實在沒有辦法跟著解釋:
“就算我們有槍,可以保衛自己,但我們的貿易呢,我們失去大漢,那些列強還會和我們客氣嗎,恐怕他們的戰列艦早就打到望海港了吧??”
“而沒有貿易,我們的工廠就要停工,就會造成大量的失業,我們的經濟就會出現很大的問題,我們將倒退至少十年。”
“而到那個時候,還需要打我們嗎,我們的槍,還有用嗎??”
“怕是殺死我們自己的,就是我們的槍!!”
藍州海的話讓本來還很“自信”的湯天賜陷入了沉默,好半天才抬頭開口:
“我們做屬國得到了什麼??”
“安全,經濟利益,以及,世子您未來的權利!!”
“畢竟,您自己也屬於大漢的一部分。”
藍州海的話,讓湯天賜徹底陷入了沉默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