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走向末路的瑞典及挪威聯合王國(1 / 2)

烏克蘭,哈爾科夫防線,一條真正意義上的生命線,尤其是對於此時的瑞典及挪威聯合王國來說,確是如此。

雖然在很多人看來,真正的防線,其實應該在更後方的北歐本土,但其實在全球軍事專家眼中,此時真正的防線恰恰就是在這條“哈爾科夫”防線,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其實就是此時戰爭的態勢,乃至國際局勢。

此時的戰場形勢,看似是俄軍反攻,瑞軍防守,但其背後是兩個國家,或者說兩個集團工業實力的對比。

雖然瑞軍因為漢英戰爭結束,恢複了一部分石油供給,甚至是一部分德國武器援助,但最終的後果,其實就是瑞典更多的年輕人送入戰場,接受所謂宣傳中的“真男人體驗”“成人禮”。

但瑞典的人口,實際上是無法和東羅馬相比的,工業也是如此,一味的依靠援助,最後的代價就是更多的年輕人衝上了戰場,再也回不來了。

雖然瑞典方麵的宣傳依舊是所謂的“一個瑞典人或一個挪威人可以打五個俄國人”,但是這種反智的言論,其實也就忽悠一下那些熱血的年輕人,多數人其實是不會被忽悠的,甚至他們還會進一步抗拒進入軍隊。

所帶來最可怕的一個後果就就是瑞典軍隊的後備人員,實際上已經枯竭,雖然奧斯卡二世不斷的搞所謂的“強征入伍令”,但其實這玩意就和街邊的野草一樣,沒有多少人搭理,

用一個笑話來形容此時的瑞典軍隊就知道了,那就是某位瑞軍將領所說的:

“上帝,我們的軍隊中,烏克蘭人越來越多,該死,這場戰爭到底是我們在打,還是烏克蘭人在打。”

而這就是如今瑞典最大的問題,也是所謂的“哈爾科夫防線”的由來,這背後的主要原因,其實就是一個士氣問題,還有就是對背後的盟友德國要有一個交代。

如果瑞典軍隊一退又退,德國人還怎麼相信你要打下去的決心,甚至沒準在德國人眼中,如果此刻瑞軍放棄烏克蘭,那德國人就有理由懷疑瑞典人的作戰決心,以及所謂的“對盟友的忠誠”,再加上瑞典國內的權力鬥爭,更是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大體上分為戰爭派,乃至和平派,其實也就是談判派,這幫人的訴求很簡單,那就是趁著現在還沒有戰敗,主動和東羅馬達成和平協議,底線也很簡單,那就是不要戰敗。

而那些戰爭派則不同,他們主要是一群軍人,乃至軍事貴族組成,他們的要求其實就是將戰爭進行到底,最低標準也是保住烏克蘭這塊他們用鮮血奪過來的土地,在這樣的一個訴求之下,兩派人馬吵的不可開交,甚至出現了“刺殺大臣”這樣惡劣的事情發生,可以說此時的瑞典就是一個大的馬戲團,吵的人比乾活的人多。

而這也就間接導致了前線的一連串失敗,而這些失敗,又間接的加劇了所謂的內部矛盾,給整個哈爾科夫會戰,蒙上了巨大的陰影。

【瑞典國內實際現在很混亂,要不是國王奧斯卡二世還有一些威望,早就已經壓不住了,三四天一次的街頭混亂,是這個國家的常態。】

——

“上去,快把彈藥送上去-——”

“卡夫,你快點,對麵的俄國熊又要打過來了!!”

“快點!!”

蜿蜒的戰壕內,不斷傳來讓人煩躁的催喊聲,這條戰壕總的長度,已經超過了七公裡,這還隻是其中一條戰壕,事實上,如果單純按照瑞軍修建的戰壕長度計算,加起來的數字,絕對超五十公裡,大大小小的橫隔在整個哈爾科夫防線。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戰壕的很多地方都會有幾個穿著灰色軍裝,說著德語的軍官,要麼在互相交流,要麼這裡看看,那裡看看。

“喬克,這些瑞典人修的戰壕,你估計擋的住俄國佬的戰車嗎??”

站在一處後段戰壕裡麵,趴在木梯上正在觀察情況的德軍中校軍官喬克回過頭看著身後的霍夫曼上校:

“上校,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為我在觀察,但如果走下這個梯子,我會告訴你,瑞典人守不住,他們一點都守不住了,就像死人是不可能複活的一樣,瑞典的失敗,是一切注定的,他們和俄國的差距,實在太大了,我們應該考慮如何在失敗之後,保留住他們了!!”

霍夫曼看著對麵梯子上的喬克,伸手將對方攙扶下來,下來的第一句話就是;

“事實上早在這場戰爭前,我就向陸軍部寫過一篇報告,其中的內容就是如何和平的結束戰爭,但很可惜,我最後發現,一點用處都沒有,最快結束戰爭的時候,其實是開戰前的一個月,那個月拿下芬蘭和半個烏克蘭的瑞典,其實是最好和俄國展開談判,甚至最起碼可以帶走芬蘭這個戰利品的,但是現實呢,現實是瑞典人徹底的瘋狂了。”

“他們希望去打莫斯科,占領整個東歐,甚至還想南下攻占高加索,和當初的那些愚蠢的車臣人一樣,妄圖去控製巴庫,掌握石油命脈,上帝,這是德意誌帝國都不敢開的玩笑。”

“但很可惜,這個玩笑最終還是被開了,不因為彆的,單純就是因為這些瑞典人和車臣人一樣愚蠢,都不明白俄國的恐怖之處,天真的認為區區閃電戰,幾個月就能夠解決一個橫亙萬裡,和兩個歐洲一樣大的超級領土帝國,幸虧這場戰爭我們隻是一個操縱者,而不是參與者,要不然現在麵對俄國人反擊的就是我們!!”

霍夫曼說話的時候,習慣性撫摸自己的普魯士八字胡。

“可是這場戰爭根本就不可能以和平的方式結束,俄國佬是不會接受一場死傷超過三百萬人的本土保衛戰,最後以一個荒誕的和平結束的,瑞典這個國家,很可能存在不會超過三個月,甚至更短。”

“我們該怎麼辦,德意誌該怎麼辦??”

喬克的話,讓兩人之間陷入了“沉寂”,而在這個時候,一聲“轟隆”聲,再次開啟了新一輪的戰爭步伐。

——

“噠噠噠——”

漢製衝鋒槍和德製機槍混合起來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戰場,不斷的壓製前方俄軍的突破進度,隻不過這些子彈打在越發厚實的俄軍戰車鋼板上,是那麼的無力,給人一種“打了又沒打”的感覺。

而在對麵的俄軍指揮部內,一群已經連續幾天沒有睡覺的西羅馬將領,正圍在一個巨大的沙盤上,做著最後的部署。

俄軍上將維斯卡夫看著沙盤上錯綜複雜的道路,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參謀長斯奇洛夫,後者立馬會意:

“我們目前已經在西側和南側準備了六個裝甲師,總計一千五百輛戰車,乃至兩千輛裝甲車,共計十五萬名陸軍士兵。”

“並且我還在東線戰場投入了十二步兵師,超過二十萬人兵力,隨時準備完成側應任務。”

“我們還在後方準備了超過三十萬人的預備役,隨時可以加入戰場,這場戰爭,我們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斯奇洛夫的話讓全場響起了一片“烏拉”,緊接著作為指揮官的維斯卡夫開始下令,與此同時,整個歐洲也正在關心這場戰爭的走向。

——

四月底的巴黎,因為今年大西洋季風的影響,雨水比較頻繁,以至於巴黎城的下水道係統都有些不堪重負,如果不是拿破侖三世緊急拓寬的排水道,沒準此時的巴黎早就變的和威尼斯一樣了。

巴黎人是一群非常獨特的群體,如果說歐洲其他國家的首都公民,多多少少都有對其他地區人的一種高傲。

巴黎則不同,它既有上述的的這些毛病,還有一種近乎變態式的“孤芳自賞”,又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狂妄和“小氣”。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