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快說啊,彆賣關子了。”
“楊濤。”
“楊濤?”
“咱們輔導員?”
“他怎麼知道我們的事?還去舉報我們?”
三人都很驚訝,幾乎同時開了口。
李想還是不敢相信:“會不會你聽錯了?”
林啟風臉色陰沉的搖搖頭:“我聽得很清楚,不會錯的。”
戴強當場就怒了:“這個老小子,為什麼要這麼乾?我們又沒得罪過他。”
“就算他是老師,覺得我們乾這些是不務正業,想把我們拉回學校,也用不著去舉報吧。”
“沒那麼簡單,走私,非法生產,這個節骨眼上,不管哪一條,都是想致我們於死地啊?哪來的這麼大仇怨?”
白爽搖搖頭:“難怪他前幾天老找我打聽我們在乾什麼,還要我不要跟你們摻和在一起,原來是存了這份心思。”
“這個狗東西。”戴強咬咬牙,就要出門。
“你乾嘛去?”
“找他算賬啊,還能乾嘛?”
“怎麼算賬?打他一頓?現在正嚴打呢,你在把你搭進去?”
“罵他也不行,他是老師,你要是罵了他,還能畢業嗎?”李想補充道。
“那怎麼辦,難道這個啞巴虧,我們隻能捏著鼻子認了?”戴強怒氣衝衝,非常不甘心。
林啟風也不甘心,他和楊濤可不止有這一點過節,兩人前世還結了不少梁子呢。
原本想著那都是前世的事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一點雞毛蒜皮的零碎,這輩子既然沒打算再當老師,兩人應該不會再有交集,他都自認為大度的放過他了。
誰承想,他還自己湊上來了,而且還是舉報,這個時節,罪名一旦落實,會有什麼下場,他不會不知道。
明知還要故犯,很明顯是要治他於死地啊。
林啟風就納悶了,這輩子也沒和他產生什麼過節吧?雖然有時候跟他說話不太禮貌,但也犯不上因為這一點,出手就要弄死他啊。
自己是乾他媽了,還是乾他媽了?能讓他攢下這麼大仇怨?
這口氣說什麼都不能忍,林啟風磨著牙,盤算一下道:“這件事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他是老師,披著這身皮,我們當學生的,自然不能明著跟他乾。”
戴強怒氣未消,道:“不明著乾,難道背地裡罵他?唾沫星子也淹不死他啊。”
李想問道:“你想到辦法了?”
林啟風搖搖頭:“具體辦法還沒想到,不過有思路了。”
“什麼思路,快說啊,這個時候了還賣什麼關子,你要急死我啊。”戴強催促道。
林啟風道:“他不是要舉報我們嗎?我們也可以舉報他啊,‘流氓罪’‘投機倒把罪’‘玩忽職守罪’,這可是號稱三大口袋,隻要想找,總能找出點罪名,但凡沾著點邊兒的,都能給他安頭上。”
戴強一拍大腿,興奮道:“對啊,他不是想誣告我們嗎,那我們也來舉報他,我就不信了,他能乾出這種齷齪事來,屁股底下還能乾淨的了。”
李想沉思道:“以什麼事兒來舉報他呢?平常除了上課,也沒怎麼跟他接觸過,對他不太了解啊。”
白爽倒是眼睛一亮,道:“彆說,還真有件事,沒準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