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婦女皺著眉看了眼林啟風,又看了眼沈蘇,忽然陰陽怪氣道:“哦,我說你怎麼突然這麼有底氣了,原來是找來幫手了,怎麼著,工作沒找到,改行去當鳳姐了?”
鳳姐在香港是一種特殊的職業,形容的是從事**工作的女性,一座樓、一個單位,租一套房,有一個女孩,在裡麵從事皮肉生意,這就是鳳姐。
鳳姐在香港是一個很模糊的職業,如果一棟樓隻有一個鳳姐,警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超過一個以上,性質就變了,叫集團式辦公,犯法了。
很奇葩的規定,也很諷刺的稱呼,很顯然沈蘇也知道鳳姐的含義,臉色氣得漲紅:“你胡說八道什麼,誰當鳳姐了?”
中年婦女冷聲道:“有膽子做沒臉承認嗎?人都帶回來了,被我抓個正著,你還想抵賴?乾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我們這棟樓所有人的臉都被你丟儘了,我告訴你,今天你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我的房子是住人的,不是讓你拿來乾這種齷齪的勾當的,房子名聲要是被你毀了,租不出去,我跟你沒完……”
包租婆的態度很潑辣,話說的也很惡毒,喋喋不休的咒罵著。
動靜鬨的挺大,同樓層在家的人紛紛打開房門看起了熱鬨,聽著包租婆的話,看向沈蘇的目光越來越古怪,更有甚者幾人湊到一塊,開始對沈蘇指指點點、評頭論足了。
包租婆很得意,雙手叉腰,一臉傲嬌,像隻鬥勝的母雞。
沈蘇氣的發抖,眼睛已經紅了,委屈的想哭:“你太過分了,我在你這裡住了兩年,房租從來沒有拖欠過你一分,平常見了麵打招呼問好,禮數從沒有缺,這麼久相處下來,就是隻狗都該有點感情了吧,現在租期還沒有到,你就要趕我走,還這麼侮辱我,你還是不是人?”
包租婆瞪著眼怒罵道:“你說誰是狗,說誰不是人?乾了這麼不要臉的事,還怕人說?還敢罵人?我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當我是吃素的了……”
邊說邊擼起袖子,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朝著沈蘇臉上扇去。
毫無預兆的就動了手,事發太過突然,沈蘇都沒反應過來,就見一條粗壯的胳膊,劃過空中,手掌在眼前迅速放大,眼瞅著就要落在她臉上。
她已經麵色駭然,驚嚇的閉上了眼。
預想中的巴掌遲遲沒有落下,沈蘇奇怪的睜開了眼,就見一個豬蹄似的巴掌停頓在離自己臉前十公分的地方,被另一隻胳膊牢牢抓住,再也動不了分毫。
鬆口氣的同時,沈蘇趕忙閃身躲到了一旁。
包租婆漲紅了臉,感覺胳膊像是被鉗子夾住,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還是掙脫不了。
越掙紮力道越大,痛感越來越清晰,疼的她齜牙咧嘴,嘴上依舊叫囂:“小子,你把手撒開,出手偷襲算什麼男人。”
林啟風沒理她,看向沈蘇:“沒被嚇到吧?”
“沒有……小心。”沈蘇忽然驚叫一聲。
林啟風皺了眉,眼角餘光瞥見包租婆正瞪著眼咬著牙,甩出另一隻胳膊抽向了他。
沒時間多想,他隻是鬆開了手,本能的後退一步險之又險的躲開了。
包租婆就沒這麼幸運了,鉗住的手被鬆開,用儘全力的一巴掌又落了空,力道太大沒收住手,身體隨著胳膊的慣性轉了個圈,一個重心不穩,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咚。”
一聲悶響,伴著一陣塵土飛揚。
圍觀者們倒吸一口冷氣,這聲音聽著就疼。
沈蘇又解氣又擔心,試探的踢了包租婆一腳:“喂,你沒事吧?”
林啟風笑笑:“放心吧,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她死不了的,就算死了,也是她自己摔死的,我又沒動手,這麼多人看著呢,都能給我們作證,賴不到我們身上。”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