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燼淡漠地看他一眼,“說。”
李副官雖然有些遲疑,還是說了出來,“有人看到,夫人下午去過盛家,但隻是一會兒。”
話音剛落。
祁燼手裡拿著的一個茶杯,竟是被他生生給捏碎了,杯子的碎片紮破了他的手指,溢出的鮮血染紅了純白的手套。
軍官絕美的臉沒什麼表情。
他漫不經心地摘掉了手上的手套,然後,扔在一邊,薄唇張了張,“繼續找,無論如何,都要將夫人找出來。”
李副官領命下去了。
祁燼一個人在原地坐了很久,整個人幾乎僵成了一座雕像。他慢慢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月月,我的信任,是被你親手丟掉的。”
語氣平淡中帶著幾分詭譎,讓人聽著不寒而栗。
思緒回轉到上午。
……
在那間休息廳裡麵。
祁燼和盛驚華麵對麵站著,隻剩下他們兩個人,自然也就不必那邊惺惺作態了。
祁燼常年是冷著臉的,這次盛驚華臉上的笑意也散去了,他不善地盯著對麵的人。
還是盛驚華先開了口,“祁少帥就不好奇,為什麼,那天晚上我和遲月會單獨出現在那裡嗎?”
“你對我們就沒有一點懷疑麼?”
年輕絕美的軍官先是沒有出聲,那修長白皙的手指不自覺地輕輕點著腰間彆著的槍。
然後緩緩道:“叫她祁夫人,遲月這個名字,不是你該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