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玥的意思是,有潔癖的人不都比較抵觸這種醬醬釀釀的事情嘛,因為嫌棄彆人臟,所以更加向往柏拉圖式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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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表達清楚了自己的意思,然後睜著眼眸,巴巴地盯著祁燼,委委屈屈道:“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祁燼平靜地盯了她兩秒,慢吞吞地噢了一聲,然後繼續道:“你還沒回答我剛剛那個問題。”
伏玥:“哈?”
年輕的軍官平淡地垂下漂亮眼眸,冷淡地看過來。
“……”伏玥急忙道:“沒有,哪裡都沒有。”
她就差伸出三根手指,指著天發誓了。
祁燼笑了笑,也不知道信沒信,繼續問道:“你和盛驚華在一起過?”
說到這個,伏玥就覺得腦仁疼,她偏著頭沒有說話,視線落在了一旁。
祁燼捏住她的下巴,將伏玥的視線硬生生轉向自己,然後語氣輕柔地開口,“月月乖,告訴我,我想聽你親口說給我聽。”
被男人冰冷的指尖捏住下巴。
伏玥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連呼吸聲都放輕了。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
伏玥心一橫,紅唇一張一合,把所有的一切全盤托出。
“是,我和盛驚華在一起過。不止他,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天上台表演的那個青衣,沒錯,我就是腳踏幾條船了……唔……”
被人覆住柔軟的紅唇。
年輕的軍官往前一步,伸手抵住雪白的牆壁,高大的身形將麵前的女人完完全全擋住。
他狠狠地親了上去。
……
直到手腕被扣住,壓在柔軟的被子上。皮膚接觸到陌生的觸感,泛起陣陣戰栗。
男人冰冷而修長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