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步子一頓，耷拉著腦袋一步一步地挪到了皇帝麵前。
小姑娘討好地笑了笑，“父皇，你叫兒臣有什麼事呀？”
嬌嬌軟軟的嗓音，帶了點撒嬌的味道。
皇帝眼角抽了抽，感覺自己身上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這死丫頭什麼語氣？
他吹胡子瞪眼道，“你給朕正常點！”
“去那邊坐著去，既然來了，朕正好有事和你們說。”
皇帝手指一伸，指著沈青玨對麵的那張椅子。
“……”楚言歡依言坐到那邊去了，雙腿乖乖並攏，看起來要多乖有多乖。
沈青玨就坐在她對麵。
少女很難得的覺得有些尷尬，她垂下漂亮的大眼睛，不去看對麵的人。
艸，這什麼事嘛！
從楚言歡進來開始，沈青玨的眸光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就那麼靜靜地盯著她，眼眸一眨不眨。
青年雪白的手指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然後抵住淺色薄唇，細微咳嗽了兩聲。
美人臉上閃過幾分病態的脆弱。
楚言歡抬眸看了沈青玨一眼，然後她就頓住了眸光。
這，這人怎麼這個樣子了？
看起來愈發弱不禁風，妥妥的病美人啊。
四目相對。
還是楚言歡臉皮比較厚，先開了口，“沈相，好久不見啊。”
沈青玨一愣。
他沒想到楚言歡會主動和他說話。
青年怔了兩秒，垂下卷翹濃密的眼睫，朝著楚言歡微微拱手，“公主。”
坐在上頭的皇帝懵逼了。
啥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