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677懵逼了，他戰戰兢兢道：【宿主，沈青玨又惹到你了嗎，你怎麼又不想攻略他了啊？！！】
這話聽起來還有些痛心疾首。
楚言歡搖搖頭，“不是他惹到我了，隻是我覺得……我不應該欺騙他。”
係統677：【給大佬遞話筒！】
“……”楚言歡覺得這個狗係統可能真的想被銷毀，不過她還是繼續說了下去，“我到今天才知道，他有這麼喜歡我。”
“係統你知道嗎，沈青玨認出來了這十年間的那個楚言歡，是個替代品。”
係統677：【？！！】
它隻能說，不愧是天道大人！
“他的感情太過熾熱，太過赤忱……係統，你說，我怎麼能這樣欺騙一個滿眼都是我的人，一次又一次讓他滿懷失望。”
“沈青玨的這份感情，我不能接受。”
係統677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那你就一點點都不喜歡沈青玨嗎？一點點都沒有嗎？】
楚言歡沉默了很久，緩緩地點了點頭，低聲道：“可能吧，但那隻是一點點的心動。”
“係統，對於沈青玨，如果我不能報之以同樣的感情，那是對他的一種輕蔑和侮辱。”
“不平等的愛情，那還叫愛情嗎？”
係統677非常煞風景地來了一句，【我覺得沈青玨不會介意的，反正他這麼喜歡你。】
【宿主你不要考慮這麼多嘛，任務是肯定要完成的。如果完不成，你要是想離開的話，那就隻能用神力撕裂空間了，要是你願意的話。】
然後它又被強製下線了。
楚言歡盯著半空，眸光有些渺遠，她輕笑一聲，然後呢喃道：“就算他不介意……我也不舍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