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寧此時是被繩子反綁著,被後頭的黑衣人按著跪在了地上,哪怕是以這種極其屈辱的姿勢,木婉寧這個女人卻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維持自己那副清冷出塵的氣質。
當然,伏玥是根本沒看出這女人有什麼高貴不可侵犯的氣質,她隻覺得這個木婉寧……該死的欠揍。
見伏玥走向她,木婉寧像是之前那般心安理得地吩咐她,語氣冷冷的,“過來幫為師解開繩子。”
伏玥站定在了木婉寧前麵,正前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神情嘲弄,像是看一隻可以隨時捏死的螞蟻。
如今這個情形。
就是木婉寧直挺挺地跪在了伏玥的麵前,沒有絲毫尊嚴可言。
木婉寧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那張端莊高貴的臉蛋上浮現一抹怒氣,低喝道:“顧攸寧,你這是什麼眼神?還不幫本宮解開繩子,你難道是要欺師滅祖不成?”
聞言,伏玥笑了笑。
她蹲下身子去,穿著火紅嫁衣的少女,清冷出塵的臉蛋被襯的有些活色生香。
修長手指捏住木婉寧的下巴,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的下巴生生捏碎一般。
“欺師滅祖?”
“你也配?”
伏玥的語氣清清冷冷的,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木婉寧憤怒不已。
木婉寧:“放肆!顧攸寧你真是反了!”
伏玥鬆開手,她站起身來,從袖口裡麵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來,細細擦拭過自己的兩根手指,仿佛木婉寧身上有什麼細菌似的。
擦拭完手指。
伏玥將手帕往木婉寧麵前一扔,羞辱的意味十足,語調是高高在上的嘲弄。
“木婉寧,你搞搞清楚,現在誰是尊,誰是卑。如今我才是座上尊,而你——”
“不過是一個匍匐在我腳下可憐的階下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