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雙雙開口。
有種難言的默契，還有...慢慢浮現的粉紅色泡泡。
在這樣的氛圍下，站在一旁的虞離眼睫微微垂下，他抱著手裡的劍，正準備默不作聲地離開。
伏玥眼尖地看到了虞離的動作，虞離也恰巧一個回眸，兩人的眼眸也對上了。
黑衣青年的腳步頓住。
忽然，他露出了一個笑。
那張本就極致漂亮的臉龐，因為這個笑，刹那間仿佛能夠晃花人的眼睛，將清冷和豔麗糅合在一起，幻化出令人再不能忘卻的驚豔來。
“與秦姑娘相識一場，榮幸之至，虞離……此生難忘。今後山遙水闊，怕是再難相見。”
黑衣青年的眸光複雜，最後，他薄唇張了張，吐出最後兩個字來。
“珍重。”
然後，再也不見。
轉身離開，再沒有一絲的留戀，青年身姿筆挺如雪鬆，背影瀟灑中透露著幾分寂寥。
伏玥眼眸微微睜大：“……”
她並不遲鈍，如果說之前因為並沒有過多關注虞離，而沒有注意到他的感情。
那這一刻，她再也不能夠裝不知道了。
虞離居然……喜歡她？
但是知道了又如何，畢竟，她的心很小，除了自己的愛人，再不能分一絲地方給他人。
見伏玥盯著虞離離開的方向，視線略有些複雜，像是在出神的樣子。
姬容微微抿了下薄唇。
心下一緊。
他伸手把伏玥的頭掰了回來，語氣略有些生硬，又夾雜著幾絲極淺淡的顫抖。
“彆看他了，人家已經走了，你再看他也不會回來。”
“怎麼？你舍不得他了？”
“你是不是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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