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麵麵相覷,然後眼觀鼻觀心,紛紛裝瞎。
有時候還是當個瞎子和聾子比較好。
“我在想。”
眉目如畫的青年盯了她好幾秒,突然,開口問道。
“燕珺?怎麼了啊,想什麼這麼認真呢?”
伏玥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這個問題在燕珺腦子裡盤旋了好久,在上了馬車以後,他坐下來後,也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伏玥喊了他好幾聲才回過神來。
所以,難道,問題會出在……她的身上?
燕珺很確定,他不會變心。
明明,他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麼?
燕珺想不通他們之間會出什麼問題。
一輩子,敬她,愛她。
他會待她好的。
他能保證一輩子不負她,也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去打擾她。
為何?
青年精致狹長的眉逐漸蹙起。
……情路坎坷,若是一意孤行,怕是不得善終。
燕珺也不止一次地想起天機老人說過的話。
不知不覺間,他的妻子,在他心中的分量越來越重。
但是,現在燕珺動搖了——
就像他的師傅天機老人曾經預言他此生情路坎坷,燕珺曾經一度嗤之以鼻。
對於自己父親的深情,燕珺是不理解的,他曾經認為自己一輩子也體會不到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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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後,哪管洪水滔天。
為了一個女子,拋下整個國家,義無反顧地隨之而去。
愛人之死,帝王之殤。
曾經的北涼帝王,也就是燕珺的父親,就是死於……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