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哥原地進化為小孩爹,然後逆女直接上線。
“不行!”
花花還在山裡等著自己呢,怎麼可以不去?我不去的話,那些肉不全都便宜給花花了嗎?
隻要一想到這種可能,楚遲莫名都會覺得心痛。於是拒絕的格外堅定。
“娘!你剛剛還答應了以後會聽我的話,現在就反悔了?”
“………。”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直接轉過臉,當沒聽到。
“娘,你聽話好不好?你看那個黑熊它多高多大呀?萬一它一巴掌呼到你身上,你就會沒命了!”
“還有那個野豬多凶啊?那麼長的牙,如果咬到你了怎麼辦?”
“娘,你彆讓我擔心好不好?”
“娘………”
男童聲音帶著一股子氣急敗壞的無奈,在午後斜陽射入的窗扉處,絮絮叨叨的圍在妙齡女子身前,企圖扒開對方的腦子,把這份危險認知給塞進去。
窗外的樹梢上,停著幾隻看熱鬨的夏蟬,正一聲又一聲的笑話這對姐弟不像姐弟,母子不像母子的人類。
最後終究是幼崽的眼淚起到了關鍵性作用,楚遲這個擁有鋼鐵一般意誌的雄鷹女子,終於被她奸詐的兒子給摸清楚了弱點。
他娘好像,最受不了他哭?
連著試了好幾把,果然次次都管用。於是林宥安就靠著這爐火純青說哭就哭的演技。成功把他那個每天對著後山的方向望穿秋水一般的老母親,給拴在了家裡兩個來月。
等林婠婠小朋友,都已經能撒開手滿院子亂爬的時候,炎炎夏日終於漸漸的開始褪去威力。田間地頭的莊稼,也被越來越涼爽的風給吹的淺淺變了些顏色。
林宥安穿著一身粗布短打,如一個正經的農人一般扛著把鋤頭,跟在大伯身後踏進門來。
“回來了?趕緊洗洗手過來吃飯。”
劉氏把飯食擺上桌。
“哎,這就來。”
林宥安放下鋤頭,先往地上瞄了一眼妹妹,又往大伯娘身後瞅了一眼母親。家裡的兩個女人都安好,他才放心的笑了笑,挽著袖子去打水洗手。
林遠山洗乾淨手以後坐在飯桌前,皺著眉頭沉默不語。這眼看著可一個多月沒下雨了,地裡的莊稼乾的不行。過兩天再不下,可就得挖河渠小壩子放水澆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