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楊佑德這些年與賊匪相通的書信往來,其中一封正是他雇凶**的鐵證!”
“你信口胡言!我當初根本就沒有寫過書信,何來的……”
喝~~!!!
反應過來的楊佑德,立馬反口。
“我根本就沒有雇**過林遠舟,此乃陳令方為泄私仇肆意汙蔑!還請大人明鑒!”
都是官場上打滾的人,陳令方更是審訊的一把好手,此時抓住漏洞就是一陣猛踩。
“我隻說了你雇**人,可沒說殺的就是林遠舟。你這是辯的誰家的理?分明就是做賊心虛,不打自招!”
他欺身上前,以氣勢壓人。
“更彆提你方才脫口而出的話,也證明了你確實與賊匪有所勾結!這些年大重山脈上盜匪如此猖狂,必是有你功在其中!”
“……我…你血口噴人…”
楊佑德被這一連串的威嚇逼問,給激的有些亂了陣腳。
“你有何確切的證據,證明確實是本官所為?”
趴在地上的陶三被拎了出來,對方那本來就凶神惡煞的臉,此刻更滿是惡意。
“我就是證據呀,楊大人。當初我們陶家寨子孝敬您的那一筆筆銀錢,可都是白紙黑字登了賬的。
小的也沒彆的愛好,就是喜歡閒著沒事兒的時候記個賬。好在以前也念過兩天學堂,記性還算不錯。
給了您多少孝敬,誰出麵接的頭,銀錢被送到了何處。又是何時得您的指點,才能及時的躲避開官兵圍剿。甚至於您吩咐下來的一次次截殺您的對家,那我都一筆一筆記得可清楚了呢!
保證您自己忘了的,我都能幫您回想起來。嘿嘿嘿………”
他笑的陰森鬼氣。
從躲到這姓楊的手底下,結果險些被下了死手,接著又落入姓陳的手裡之後。陶三就明白自己這輩子,估計是到頭了。
他當了一輩子惡人,沒道理臨了臨了的還大發慈悲,放過彆人了不是?當然是能拉一個墊背的就是一個了。大夥都是天生壞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