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店的時候立刻拒絕, 難道不應該在女孩塞給他一倍檸檬水時甩手離開?
要不是被掐的發疼的手心, 安室透差點以為他在做夢。
“GIN。”
安室透側了下身, 露出腰間鼓鼓的部分。
那裡是一把□□, 他正在用眼神和動作示意琴酒,要是警方沒轍他們打算武力突襲,他隨時都可以。
琴酒身體緊繃,從剛才一起被虜做人質時他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安室透,這家夥一點都沒放棄往這邊蹭。要不是知道波本今天在這裡有情報方麵的任務,琴酒還真要以為這家夥就是在跟蹤自己和籠島愛理。
不過波本十分聰明,他的視線全程都沒有往旁邊的籠島愛理身上去看,似乎隻當她是慌亂中被中島山和綁住作人質的陌生人。
“再等等。”
考慮到警方還在周圍,他們貿然行動不合適,雖然琴酒並不懼怕警方,但他也並不是樂意隨時隨地打斷暴露身份和組織的,再加上這次的時間還有咒靈在其中作祟,籠島愛理在中島山和挾持人質時已經趁亂給夏油傑打了電話,這場綁架人質案件,就更不是他的範疇之內。
得到了琴酒的回答,安室透也安靜的坐在了原地。
不讓組織的人卷入到案件中也是安室透想要的結果,萬一真到了不得已需要他和琴酒出手,就不是簡單可以收場的了。到時候所以親眼看到了組織成員的人,都逃不了。
安室透視線掃過每一位被綁的人質,一次做掩護對看了眼琴酒身旁的籠島愛理。
女孩麵色如常,絲毫沒有自己被卷入了綁架之中的自覺,她的身上也被綁著炸藥,但她卻能淡定的打量炸藥上的顯示屏,用手指碰一碰它,怎麼看怎麼不像普通的女孩。
安室透想不來女孩和琴酒的關係,隻能儘力將女孩的長相記在腦海中,等到案件結束得了空,再去詳細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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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老師,果然是你!”
虎杖悠仁體力極好,爬到二十八層也絲毫不見呼吸加速,整個人還是生龍活虎。
同行中的枷場姐妹因為過去並沒有進行過太多的高強度訓練,現在臉色微紅,呼吸有些急促。
比較令人意外的是,新田明居然也麵不改色的爬完了樓梯。
樓梯道突然多了六七個人,倒顯得有些狹窄。
目暮警官等到學生們和五條悟寒暄後,才開口道:“裡麵的那個咒靈還是什麼的,你們打算怎麼辦?”
非自然領域不再是目暮警官和他的搜查一科能夠解決的,按照和他通過電話的公安的要求,他自然就將這件事拋給了五條悟。
“要不了幾分鐘。”五條悟說,“咒靈解決之後,裡麵哪位綁架犯就得交給你們負責解決了。”
這句要不了幾分鐘,讓目暮警官和他的下屬瞪大了眼睛。
旁邊五條悟的學生和友人倒是司空見慣的樣子,讓目暮警官更加的吃驚。
甚爾突然道:“雖然我不打算參與了,但是委托金我可是要參與的!”不然他們這躺豈不是白跑了。
“我看起來像是會克扣學生獎金的人嗎?”
高木警官目光落在了五條悟價值不菲的襯衣和外套上,確實不像。
“我可以帶兩個人進去製服歹徒,”五條悟看向目暮警官:“你們誰去?”
目暮警官十分驚奇,在歹徒以人質作威脅,不願意打開宴會廳大門的這種情況下,五條悟究竟要怎麼悄無聲息的進去。要是不提前知道五條悟的業務範圍屬於非自然的領域,目暮警官早就要開始大罵他異想天開了。
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雙雙主動請纓。
“那就請你們兩靠在一起,然後做好準備,要過去了。”
五條悟話音剛落,他就帶著夏油傑以及警視廳的兩位警官,消失在了樓梯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