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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時序麵色不變，握著筆的手卻是悄悄捏緊：“外公，又有人上台了！”
喬嶽長歎一聲：“看上了就趕緊追，我剛剛還看到她和一個男的在一起。”
商時序一秒破功。
喬嶽繼續道：“就第一個彙報的那個？”
“啪”一聲，手中的筆碎了！
喬嶽搖搖頭，沒再管他。
陸雲染提出的也是肺癌的治療方案，治療理念前半部分與陸雲棠他們組高度重合。
台下議論紛紛。
“這是誰抄誰的？”
“聽說陸雲染論文**，她的論文就是這個的一部分，該不會她就是抄的吧！”
“後來不是澄清了嗎？是誣陷！”
“先聽聽後麵怎麼樣？”
“……”
陸雲燃倒是絲毫不慌，繼續彙報。
台下的陸雲棠心裡一緊，該來的，還來了。
陸雲棠低眸不語，沉默地吃著糕點。
想著即將到來的打臉時刻，忽然覺得盤中甜膩的小蛋糕也寡淡了。
侍者端起一盤茶點走過來：“陸女士，這是商總派人送來的。”
裡麵各種口味，應有儘有。
同時，還有其他侍者給周圍人也端了幾盤糕點。
左依依看見茶點後，出於職業習慣開始品嘗。
“棠棠，這個糕點味道不錯！”
陸雲棠轉頭望商時序，商時序也正望向他們這邊。
一時間，四目相對。
陸雲棠忽然從商時序平靜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彆樣的情緒。
不敢繼續猜下去，陸雲棠率先挪開了眼。
左依依突然湊近陸雲棠的耳朵：“棠棠，商總送的？”
陸雲棠被這個聲音喚回神來。
“我們已經離婚了！”
左依依點點頭，麵色倒是有些揶揄：“離婚了啊！離婚了還可以複婚？”
“看得出他對你不一樣的！剛剛還替你解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