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靳伯恒沒有反應的樣子讓那些人一下子就有了繼續嘲諷的動力。
“誒,你知不知道,我和他也被看上了,任大小姐可是替我們給了老板贖金,三天之後,我們兩個人也要到任大小姐身邊做事了。”
其中一個人身穿黑色短褲,手上綁著黑色的手腕帶。
他的後背有一道被燙傷留下的疤痕,光著上身時,那道燙傷疤痕就愈發明顯。
更因為此人姓全,因此,地下拳莊裡的人都叫他“燙疤全”。
“燙疤全”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靳伯恒的麵前,伸手,一出拳就將靳伯恒身後的沙包打到往一旁來回搖擺。
緊接著,“燙疤全”就在靳伯恒的麵前笑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聞言,靳伯恒隻是看著“燙疤全”,卻沒有搭話。
“老實說,任家那樣的豪門,我和燙疤全去當任大小姐的保鏢最是合適不過了。”
見靳伯恒沒有搭話,與“燙疤全”一同前來的另一名拳手接著說話了。
這名拳手的右邊臉上有著一道明顯刀疤,因為本姓李,因此被地下拳莊的人稱為“刀疤李”。
儘管“燙疤全”和“刀疤李”說著差不多的話,但靳伯恒仍然保持著沉默。
他的視線並未停留在這兩人的身上,靳伯恒默默地走到另一個沙包麵前站定。
看樣子,是並不打算理會這兩個人的。
“喂,我們在和你說話呢,你裝什麼聽不見?”
瞧著靳伯恒這對他們兩個人愛搭不理的模樣,脾氣最是急性子的“刀疤李”大步向前,一個巴掌直接拍在靳伯恒的後背上。
“啪”的一聲,清晰地在這密不透風的地下室裡回蕩著。
“所以,你們想說什麼?”
那一巴掌並未讓靳伯恒有過多的反應。
靳伯恒隻是轉過身來,目光在“刀疤李”和“燙疤全”的身上來回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