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時……
他竟然也會覺得自已有些小興奮。
因為被誇獎了。
甚至,靳伯恒認為,當時自已流露出的那一抹詫異也被她發現了。
或許,在她看來,詢問一個人的意願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可是,對於他來說,被詢問自已的意願卻是這麼難得。
靳伯恒想到這裡,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又將那一張粉色的便利貼收好。
“我隻需要你的忠誠。”
“你會是我唯一的保鏢。”
才怪。
怎麼可能。
想起“燙疤全”和“刀疤李”說的話,靳伯恒在心裡否定了曾經聽到任遠姝說過的那些話。
昨天,拳莊老板的確召集了所有的拳手。
老板和他們說,任家大小姐就要來拳莊裡挑選保鏢了。
他本來對此並不抱有任何期待,因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已的能力在拳莊所有拳手裡並不是最強的。
偏偏,真正見到那位大小姐之後,莫名其妙的就被她幾個問題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靳伯恒猛地從空地上站起來,瞧見腳底下的一塊小石子,伸出腳,將那一塊小石子用力地朝彆的方向一踢。
結果,那塊小石子就被他踢到最右邊的一條下水道的水溝裡去了。
靳伯恒看到那塊小石子已經到了水溝裡,卻仍舊覺得自已的情緒有些莫名,但的確又說不出來是為什麼。
恐怕,他隻是莫名其妙地感覺到有一些煩躁。
他轉過身,朝著樓道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