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靳伯恒那逐漸陰沉下去的表情,任遠姝嘗試著提出第一個問題。
“沒有。”
出乎意料的,靳伯恒回答問題的速度很快。
“那你對於休假之類的要求呢?”
任遠姝頓了頓,才繼續問。
一邊問,她還一邊觀察靳伯恒的臉色。
顯然,在聊到這些問題的時候,靳伯恒的臉色也並沒有好多少。
那麼,看來並不是因為薪資待遇的問題而突然變了臉色?
任遠姝在心裡暗暗分析著。
“沒有。”
靳伯恒依舊這麼回答。
“你給彆人是怎麼樣,給我再少一些就可以。”
任遠姝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靳伯恒便接著補充。
他這麼一說,任遠姝反而愣住了。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希望自已的薪資待遇會比彆人少一些的?
突然,任遠姝就有了一種衝動,想要把他的腦袋砸開看看裡麵裝了什麼的衝動。
“我的工作並不具有不可替代性,你已經為我付出了代價,那麼怎麼樣的要求,隨你開心就好。”
任遠姝還在那一邊頭腦風暴的時候,靳伯恒又說了這麼一句話。
嚴格來說,算是靳伯恒和她說的一句很長的話了。
“什麼叫你的工作並不具有不可替代性?”
但靳伯恒的這種說法,還是讓任遠姝的大腦懵了一下。
她重複著靳伯恒說的前半句話,努力想要和他的腦回路在同一個頻道上。
“組長已經有了六十個保鏢,那麼便意味著能夠代替我做這份工作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