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靳伯恒?”
任老爺子已經將靳伯恒的名字記得清清楚楚。
但是,當靳伯恒站在他麵前的時候,任老爺子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是的。”
靳伯恒回答的不卑不亢。
可反而是這樣不卑不亢的回答讓任老爺子更加不滿。
“你知道遠姝光一天就要花多少錢嗎?”
任老爺子打量了靳伯恒好幾分鐘,沒有出聲讓靳伯恒坐下,而是開門見山,單刀直入。
保姆在這個時候拿著茶壺和新的茶杯走過來,準備給靳伯恒倒茶。
“慢著,吳嬸,不用倒茶,他不是客人,很快就會走。”
看到吳嬸的動作,任老爺子立馬製止了她。
被任老爺子這麼一說,吳嬸有些詫異地抬起頭來,看了靳伯恒一眼,又看了任老爺子一眼。
得到任老爺子確認的眼神,吳嬸隻好將茶壺和茶杯都收走了。
他任老爺子今天要人把靳伯恒帶來,本身就不是讓靳伯恒來這裡做客的,而要和靳伯恒把話說清楚的。
“我不知道。”
靳伯恒的表情很是平靜,雙手自然地垂在身側。
“那你應該知道,遠姝以後是要嫁什麼樣的人家的!”
沒有想到靳伯恒不按照他的話茬說下去,反而讓任老爺子愣了愣。
但很快,任老爺子又找到了彆的話題。
“我不知道。”
然而,靳伯恒依舊是如此回答。
當然,基於靳伯恒的角度而言,這完全是他自已真實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