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南濰一朝靳伯恒開口,那一股酒氣就更濃了,期間,還夾雜著嘔吐物的味道。
靳伯恒已經洗好手,抽了幾張紙後,一絲不苟地將手上殘留的水漬擦掉。
他用餘光瞥了周南濰一眼,看起來並不打算理會周南濰。
“噢!我……我想起來了!”
周南濰的大腦忽然想起了任家人在餐桌前說的話。
這麼一句話,靳伯恒便又看了周南濰一眼。
“你不就是……任小姐的保鏢嘛……哈哈……嗝……”
周南濰說著說著,忽然笑了起來,看樣子已經醉意濃濃。
周南濰主動搭著靳伯恒的肩膀,剛說完一句話,又開始打起酒嗝。
那樣的味道讓靳伯恒覺得不適,饒是他臉上的表情再冷淡,他也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靳伯恒的右手摸索著自已的褲帶,從褲帶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按了按,又放回自已的褲帶裡。
接著,靳伯恒的目光落在那隻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又看向周南濰的白色襯衫領子。
果然,在那白色襯衫領子下方大概兩三厘米的位置,靳伯恒清楚地看到了粘在上麵的嘔吐物。
這讓靳伯恒眉頭皺得更緊了。
“周先生是有什麼事情嗎?”
靳伯恒的視線從周南濰的襯衫領子上離開,又回到周南濰的臉上。
“呃……我記得……好像你……姓靳?靳保鏢 ?”
就在剛剛沉默的空檔裡,周南濰反應遲鈍的腦子在來回想著靳伯恒的名字。
最後,周南濰終於從自已腦子裡的某一個角落撿起了在餐桌上的某一個片段,從而想起了靳伯恒的身份。
靳伯恒沉默了,算是承認。
他不著痕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