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靳伯恒問到這個問題,任遠姝歎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做了個深呼吸,同時讓自已的大腦開始組織語言。
關於那個夢境,實際上,任遠姝從未詳細和靳伯恒說過。
她之前也隻是和靳伯恒說她做了噩夢而已。
“因為之前的噩夢,同樣的夢境在這半年裡反複出現在我的夢境裡。”
任遠姝抿著嘴唇,就在周圍的空氣也安靜了兩分鐘後,她才重新睜開眼睛,對上靳伯恒的眼眸。
聞言,靳伯恒不解,但仍然等著任遠姝繼續往下說。
“夢境的大概意思,如果要我總結的話,那大概就是在這半年的時間裡……”
任遠姝說著,雙手手指卻下意識地收緊。
因為在回答的同時,她的大腦就會不由自主地開始回憶那些可怕的夢境。
“我幾乎每天都在夢到你在我的眼前死去。”
任遠姝看進靳伯恒的那一雙眼中,回答了他的問題。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知道了原因的靳伯恒表情不再平靜。
他一向淡漠的表情逐漸崩裂,流露出他的詫異。
詫異,自然會是靳伯恒聽到這件事情的最直接反應,也是他的第一反應。
“同樣是尖刀,同樣是那個凶手,同樣是為了抓捕他。”
“若要說不同,那就是地點不同、時間不同,還有……”
任遠姝說著說著,那些夢境的畫麵重新在她腦海中浮現,讓她說話的音調也變了。
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靳伯恒便已經俯身將她摟住。
靳伯恒的舉動讓任遠姝的話戛然而止。
“當時,我已經把車停好,從停車位返回電梯間裡的時候,聽到了槍擊聲。”
“我的腦子瞬間就很亂,我無法確認槍擊聲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