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姝?是那個任家?”
聽到這個姓氏,老爺子第一反應就是雲城任家。
“是的。”
靳伯永十分肯定地點頭。
“她怎麼會拿到我的手機號碼?任家……我印象中,似乎同我們沒有業務往來?以前也沒有任何來往吧?”
這一點,倒是讓老爺子十分不解。
以至於老爺子認真地思索過後,也沒有找到原因。
“我原本也與您抱著同樣的想法。”
靳伯永手指著第一頁資料的內容。
“這個任遠姝是任家最小的女兒,從小到大都是被任家人寵著長大的。”
“去年才畢業,正是因為知道了任遠姝的家境背景,所以我最初也和您一樣產生了疑問。”
“為此,我便派人開始查,試圖找出任遠姝和我們家之間的關係。”
靳伯永將這一個周的調查情況和細節同老爺子娓娓道來。
“結果,當我讓阿武調取任遠姝這近一年來在雲城的活動情況後發現……”
說到尤其重點的內容,靳伯永忍不住停頓了一下,同時給剛剛的話加了重音。
“在去年的六月份左右,任遠姝的大哥,也就是任遠山曾經陪同任遠姝到雲城各大地下拳莊搜羅拳手,目的是為了給任遠姝挑選保鏢。”
“於是,順著這一個時間線,我們繼續便發現,其實任遠姝隻從地下拳莊贖回了一個拳手,而任遠山卻以任遠姝的名義繼續在各大拳手搜羅保鏢,不過那些保鏢最終並沒有被安排在任遠姝的身旁工作。”
“唯一被安排在任遠姝身邊工作的隻有一個人。”
靳伯永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下意識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伸出自已的右手,用手指翻動著那些資料,將資料翻到最後的幾頁。
“這個男人,就是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