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穿在小太監身上,司瑾完全接觸不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直到穿到紅妃這個身份之後,他通過屋子裡的一些書籍查到了關於這個時代的一些資料。
這個國家叫容國,國姓慕容,傳到慕容啟,是容國第三任皇帝。
容國開國皇帝,也就是慕容啟的爺爺,是前朝的大將軍,手握兵權,十來歲的時候就開始征戰沙場,二十五歲從前朝皇室手裡奪得帝位,二十八歲開始繼續征戰沙場,直到五十歲戰死。
可以說容國的開國皇帝一輩子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沙場上。
慕容啟的爺爺是個戰爭瘋子,自從拿到帝位之後,他一直都在開疆擴土,使得容國的疆土越來越大,直到容國成為有史以來疆土最大的王朝。
可他依然沒有停下戰爭的步伐,繼續在戰場上四處奔波,直至戰死。
經年累月的戰爭倒是這個國家傷痕累累,也讓百姓苦不堪言。
好在開國皇帝五十歲戰死,其子慕容絕登基。
慕容絕跟他父親不一樣,作為容國開國第二任皇帝,他不喜歡戰爭,相較於戰爭,他更喜歡在宮中享樂,左擁右抱,因此自他登基之後,容國再沒有向周邊小國發動過戰爭。
好在容國強悍的實力在,哪怕善戰的開國皇帝已死,周邊的小國也依然不敢輕舉妄動。
慕容絕在位二十年,國家也一直在修生養息,到慕容啟登基後達到了繁華的地步。
至少在京城範圍內,絕對稱得上是繁榮昌盛。
慕容啟出宮並沒有招搖,隻是帶了一些護身的侍衛,好像是普通大戶人家的公子一樣,出現在人群中。
司瑾落在慕容啟身後一步,好奇地看著周圍的環境。
京城內也有繁華寂靜之分,道路越大,周邊的人聲就愈發熱鬨,道路兩旁的鋪子敞開著大門,等著客人主動上門。
還有不少手藝人坐在路邊接生意。
士農工商。
這時候的階級溝壑,誰都無法跨越。
司瑾一邊走一邊看,看到了不少稀罕的東西,也覺得越走越熱。
他低著頭,試圖解開身上大衣的衣帶。
“成何體統!”慕容啟驀地轉頭。
司瑾手裡的動作一頓,低聲說話:“陛下,臣妾裡麵穿了衣服,隻是脫下大衣而已,沒什麼不成體統吧?”
慕容啟皺眉:“馬上就要到酒樓了,不準脫衣服!”
司瑾悻悻然放下手,試圖跟慕容啟商量:“陛下,您覺不覺得今天的陽光有些漂亮?”
慕容啟冷聲:“愛妃可彆忘了自己的身份,堂堂妃子,竟在大庭廣眾下脫衣,你想丟儘皇室的臉嗎?”
司瑾震驚,萬萬沒想到竟然還能有這樣的解釋。
突然覺得妃子這個身份比公公好不到哪裡去……
“陛下,臣妾是男人啊。”司瑾試圖讓慕容啟對自己的性彆有一個明確的認識。
慕容啟偏過頭:“愛妃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是想要勾引誰?”
司瑾更加震驚,完全顧不得稱呼問題:“我一個大男人,誰會被我吸引?”
慕容啟咬牙:“你敢脫衣試試?”
司瑾:……
隻是脫件大衣,怎麼跟他要把衣服脫光似的?
“不敢不敢,臣妾怎麼敢違背陛下的意願,既然陛下不讓臣妾脫大衣,臣妾一定不脫大衣,一定把它牢牢掛在身上。”司瑾強調著“大衣”兩個字,同時悄悄掀開大衣的一條縫,散了散裡麵的熱氣,讓冷氣進去一些,好歹沒有那麼熱。
在動作幅度比較小的情況下,好歹沒有被慕容啟發現。
就這樣一路走著,終於走到了酒樓範圍。
其中一個侍衛率先上前,查看了酒樓內的情況,確認沒什麼問題,站在一旁迎候。
慕容啟邁步走進酒樓。
在太陽底下曬了好一會兒的司瑾鬆了口氣,緊跟著進入。
本想著這時候的酒樓保暖措施再好,酒樓內的溫度再高,也肯定比外麵低一些,好歹有些溫差。
隻是司瑾剛剛邁進酒樓,迎麵而來的反而是一股熱騰騰的氣息,反而比外麵更熱了。
你們可是古代的酒樓!
為什麼不按套路出牌?
慕容啟回頭看他一眼。
司瑾迅速拽著衣服,用行動示意自己絕對不會擅自脫衣服。
慕容啟看他兩眼,便不再理會,轉頭往裡麵走。
酒樓內的小二上前,還未靠近,就被侍衛攔下,眼前突然出現一塊牌子。
小二仔細看著侍衛手裡的牌子,看清上麵的文字後連忙躬身:“原來是貴人,幾位貴人裡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