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帕顏色淺一點,質感更漂亮一點,侵略感極強的眸子盯著他,頓時薩繆爾手中的方帕變得滾燙起來。
燙紅了他的眼瞼,與指腹。
他抿了唇,沒有解釋。而是捏著發紅的指腹,狀似鎮靜道,“去床上吧。”
尾音的顫動幾乎微不可察。修鬱像是真的被協議限製了般,順從地坐在床邊。
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薩繆爾逐漸混沌的大腦,思考著這個問題。手卻如同他渴求的海域與孕腔般,遵從著本能,將方帕蒙向修鬱的眼。
就在方帕即將蒙上的瞬間,薩繆爾的手顫了下。修鬱的視線,直直盯了過來。
“既然要當成公務,教官總得講求效率。”
深藍與淺藍割裂出一道分界線,危險跨越了界線,從帕子一端傳遞上薩繆爾的指尖。
修鬱的戲弄顯而易見,但薩繆爾並不想退縮。他對視著對方,忍著舌尖的顫栗,不穩卻強硬道,“既然是公務,那就閉嘴聽從指揮。”
還未等修鬱做出反應,他的眼前便一黑。軍雌溫熱的手,貼著他的後腦勺將帕子係住。
緊接著,窸窸窣窣的動靜響起。
連同著軍雌的呼吸頻率,似乎都變得清晰起來。
急促,停頓。
像是跌落水底再冒出,又重新變得急促起來。
黑暗中,有灼熱的視線停留在他的唇部。幾秒後,又下滑。隨著視線下滑的,是軍雌的動作。
長指觸碰上紐扣。
不穩地打滑。
這樣的體驗倒叫修鬱感到新奇,他的唇角微不可察被挑起。
隨著紐扣一個接著一個的解開,戲謔的能量也逐漸散發出來。幾乎是瞬間,薩繆爾的手指頓住。引-誘的能量困擾著他的大腦,他即將解開最後一個紐扣,可幾次手顫到打滑。
“唔。”孕腔再次一沉,在修鬱看不見的地方,那雙清冷的眼睛刹那蓄滿生理性的水珠。
他越來越焦急了,可修鬱的能量卻叫他的手指越來越打滑。幾次三番,終於薩繆爾抿唇,用水珠欲墜不墜的眸子瞥向修鬱。
顫著嗓音道,“……解開。”
他看不見修鬱的眼睛,卻瞧見對方唇角的弧度。隻聽修鬱道,“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到的話,教官還要怎麼繼續?”
分明是他在故意戲弄他。
被雄蟲能量瘋狂誘導,薩繆爾眼底閃過委屈。渴求的穀欠望瘋長,直到麻痹了手指。
薩繆爾急不可耐,在眼眶邊緣的水珠啪嗒砸碎在修鬱的手上。他無法控製自己了,生理的感性衝昏了理性。
他捉住修鬱的手,去碰觸修鬱衣服的扣子,帶著哭腔嗚咽出聲,“你來……修鬱,幫幫我。”
唇角的弧度忽然微妙,視野的暗色與眼中的暗色融為一體。修鬱低啞輕喃,“教官,這可怎麼辦呢?”
他將問題拋回去,“不是你說你來嗎?”
“更何況就算解開了紐扣,能量抑
製圈也解不開啊。”修鬱的漫不經心簡直像是在折磨蟲,“我的精神觸角可釋放不出。”
薩繆爾慌了神。
“不行……你要解開。”
他控製不住嗚咽,清冷的眸中滿是破碎的水霧,“你要解開的。”
修鬱低聲笑了笑,而後幽幽道,“那得你先幫我。”
抑製圈雖然控製不住他,但終歸礙事。勞倫斯從一開始,就將解除的權力交給了薩繆爾。就是為了,讓他沒法在薩繆爾麵前使用精神觸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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