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吻法,給當時好多人都給激起了點火起來。
傅戎緩緩鬆開一點情人,對方立刻就軟在了他的懷裡,仿佛渾身骨頭都消失了,融化成了一灘春水。
傅戎輕輕勾唇,譏誚地笑。
“你怎麼來了?”
那不是歡迎的語氣和態度。
“我昨天不是說了嗎?哪怕你不叫我,我也會主動來。”
“這麼言而有信啊?”
傅戎聽殷或居然說到做到,他卻並不感到高興,反而覺得這是對方在朝著自己臉上扇耳光。
如果殷或真的這麼守承諾的話,為什麼還要瞞著他去做彆的事。
哪怕提前讓他知道,他都不會這麼憤怒。
還是說,對於殷或而言,他的事,任何事,都完全和他傅戎無關。
他把當成是至交好友,基本有什麼事他都不會瞞著殷或。
他的一片真心最後換來了什麼,換來了另外一個人的冷漠欺騙。
“我說過的話,從來都算數。”
“我也是。”
“在你沒有答應我的那個要求之前,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不想我的身邊有一個冷血無情的東西存在。”
傅戎說的這些話已經相當刺耳了。
一群人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忽然就見到傅戎用一種憤怒又怨恨的眼神注視著殷或。
隻是反觀殷或那裡,好像不管傅戎對他說什麼,他都完全不在意。
不僅不介意,他還走過外麵的幾個人,來到了傅戎的跟前。
“請讓一下。”
殷或示意傅戎身邊的小情人讓開。
小情人臉頰緋色,整個身體都泛著一股□□的意味。
她的吊帶衣服,吊帶滑落了肩膀,身前酥'胸異常地勾引人。
隻是殷或看了一眼就異常平靜地移開了視線。
情人望著殷或的臉,她之前就知道這個醫生非常漂亮。
可是以往其實沒有太多機會能夠近距離觀看醫生,今天有這個機會了,當對方淡漠站在那裡,目光從上而下地俯瞰她的時候,情人竟是心跳驟然就加快起來。
她的渾身過了道電流,那一刻她居然根本忍不住被殷或漂亮的臉龐給迷住了眼。
傅戎看到自己的情人居然盯著殷或不眨眼,他當時怒火上頭,抓著情人的肩膀就把人從自己跟前給推開了。
情人摔到了地上,把手臂給擦傷了。
她痛得啊了一聲,傅戎臉上的表情太陰寒和恐怖了,沒人敢站出來幫一個小玩意兒出頭,其他人也都全部把注意力放了過來。
情人摔得太疼,一時間竟是抓著茶幾都不能順利站起來。
就在她眼眶驟然發紅,眼淚快要淌出來的時候,一隻略微泛著冷意的手將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擦傷了一點,去外麵藥店買點消毒液來擦,藥膏就不用了,消毒液足夠。”
殷或扶起女人後,觀察過她的擦傷後給她提出建議。
女人想要堆砌出微笑道謝,但是耳邊一道諷刺的冷哼聲,讓她一個字都敢坑。
她還立馬就把殷或抓著他的手給揮開了。
“我,我沒事……”
謝謝兩個字湧到了舌頭尖,都讓她呑咽了回去。
“果然什麼人你都關心,你一點都不挑。”
“除開殺人犯,任何人受傷了都有得到照顧和治療的權利。”
“是嗎?”
“那你就帶著病人離開,彆出現在我的麵前。”
看到殷或寧願去花心思關心一個靠身體往上爬的玩意,傅戎就後槽牙咬得緊緊的。
這種人他都在乎,為什麼他們十多年的感情,他說辜負就辜負。
“你們兩個都滾,立刻滾!”
傅戎不再任何的客氣,當場就厲聲讓兩人滾。
殷或能走嗎?
走了,他今天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殷或抬手朝女人示意了一下。
“你走吧,沒事的。”
女人在轉身之前去打量傅戎的表情,傅戎根本不看她了,仿佛剛才他們之間的親昵行為,都是虛假的一般。
傅戎一雙染著怒火的眼隻陰狠地鎖著殷或,女人忽然為殷或擔心起來。
傅戎看起來外在是紈絝二代,不管彆人做什麼,他都無所謂。
好像他很少會發脾氣,但是他身邊的人其實都知道,傅戎不對外表現出來的那一麵,那是陰狠和暴戾的。
殷或重新回到傅戎的身邊,還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地坐在了剛空出來的位置上。
殷或伸手拿了一個空酒杯,先是將杯子用酒給清洗一遍,倒出酒水,隨後又裝滿了一杯。
“我的錯。”
殷或端著酒杯揚起頭,一飲而儘。
傅戎繼續從鼻子裡哼出冷諷的聲音。
殷或把空了的酒杯放了下來。
“你不會隨便喝一兩杯酒就能夠抵消你做過的事情吧?”
“在你眼裡,我傅戎算是個什麼東西,能得到你的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