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許他可以離開。
陸嚴絕對不會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
殷或鼓足了勇氣他將床尾的衣服給拿了過來。
衣服材質非常好,觸模上去,都感覺得到絕對是專門定製的高檔服飾。
以往殷或或許還會仔細觀察一番,但在這個昏暗的臥室裡,他什麼欣賞的心情都沒有了。
隻恨不得一秒鐘都能掰成一個小時來用。
他抓著衣服的手控製不住地抖著,哪怕是將衣服給拿起來往身上披的時候,他都開始微微喘'氣了。
就在殷或穿山了衣服,準備扣上扣子的時候。
窗戶邊的人有了動靜。
他從坐著的沙發上起身了。
殷或穿衣服中餘光一直都在關注著陸嚴,隨著對方的畢竟,殷或低垂下眼簾,用更快的速度去扣扣子。
隻是隨後,陸嚴根本沒有接觸他身體的任何地方,他都動不了了。
殷或的手指抓著衣服紐扣,用力到指骨都在發疼,他甚至都想不穿褲子了,先就這樣離開,走出這個房間,哪怕外麵有人都沒有關係。
隻要能夠從陸嚴眼前離開就足夠了。
可是這樣的機會陸嚴沒有給殷或。
陸嚴走到床頭,他低頭眸光在昏暗中似乎相當懾人。
他就這樣拿輕輕的,但是桎梏人的視線看著他遲來的生日禮物。
“我說一周那就是一周,但凡差一分鐘,我都不會去找你。”
“陸爺?”
殷或剛要露出點慶幸來,下一秒陸嚴的話就將他的希望連同他本人,都徹底阻拽入了無儘的深淵。
“我不動你,這是我的規則。”
“但是我的孩子,他們想給我送點生日禮物,作為父親的,如果連孩子的心意都不收下,直接就扔掉,好像不算是一個多慈愛的好父親。”
“陸爺,這隻是一個玩笑,三少他……”
“老三送的?”
“我就知道這種超出常理的事,也就他能夠做了。”
“不,我沒有說是三少。”
“我剛說錯了。”
殷或知道就算這個時候將陸瑋給拉下水,也完全沒有用。
他們姓陸的是一家人,他殷或不是。
他隻是他們互相加深家人關係的工具罷了。
但是他不願意,他不是自願的。
“我……陸爺,我,不是我自己想來的,我隻是……”
“你什麼想法不重要,難道你覺得你怎麼想的,有人會在乎。”
“殷或……”
陸嚴的手抬了起來,他朝著殷或伸過去。
明明速度非常慢,殷或的力氣足夠躲過去。
可是殷或此時身體不受意識的控製,他躲不了。
然後殷或的下巴就讓陸嚴給捏住了。
他的頭更是在隨後被迫抬了起來。
“你這幾天來好像過得挺舒服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過的話,都是逗人玩的。”
“你既然都能當成是耳旁風,這會又發抖害怕做什麼?”
“不是懲罰。”
“兩天後,才是我和你之間約定的懲罰。”
“現在的,隻是一個父親在接受他不怎麼聽話的孩子送給他的禮物罷了。”
“殷或。”
“你……”
陸嚴緩緩彎下了身,他嘴唇吐息滾燙,噴灑在殷或的耳垂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