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典故(2 / 2)

“碧秋呢?怎麼一直沒見她。”

“回公主的話,李公公那會兒過來說有事要說與公主您聽,知公主您睡著,便說先說與碧秋姐,由碧秋姐待會兒轉達給您。”

“李公公?”

沈凝原本臥在榻上,聽見蓮兒這麼說,猛地從榻上起身坐了起來,招呼萍兒將自己的衣物拿過來,準備穿好衣物就出去看看。

李公公怎麼會來?

難道皇兄又?

沈凝這麼想著,連忙又催促了蓮兒幾聲:“快些。”

結果沈凝話音剛落,蓮兒都沒來得及應一聲,碧秋就像一陣風似的飄了進來。

碧秋快步走向沈凝身邊,嘴裡連聲認著錯,“奴婢該死,竟讓公主尋奴婢,奴婢該死。”

沈凝看碧秋麵上神色如常,才稍微安心了些,可到底也是放心不下,連忙招了招手,等碧秋走到她身邊後,趕忙連聲問道。

“怎麼了?李公公怎麼過來了?可是又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皇上他……”

說到最後一句時,沈凝明顯慌了神,連帶著拉著碧秋的手都不受控地微微收緊。

也不怪沈凝想的多,實在是這段日子發生太多亂七八糟的事了,可謂是終日不得安穩。

碧秋看著自家公主慌亂的眼神,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寬心。

“公主,李公公來一共說了兩件事,其中一件就是……皇上放了駙馬出宮。”

碧秋說到放了駙馬出宮這幾個字時,有些氣憤地撇了撇嘴,然後又瞪著兩顆杏仁般的眼珠,小心翼翼地瞧著沈凝的反應。

碧秋在心裡歎了口氣,這事兒鬨的,要是趕往常陛下放了駙馬爺出宮,那必定是讓所有人都歡喜的好事兒。

可經曆了昨個兒那一糟,碧秋被駙馬爺表裡不一的模樣所膈應到,也從原來的駙馬公主什麼時候能出宮團聚,變成如今的駙馬離公主遠點倒也挺好。

沈凝倒不如碧秋這般激動,麵上淡淡的,沒什麼特彆的反應,隻是有些意料之外的驚訝:“皇上放了駙馬出宮?”

皇兄前日不是還許諾說等她在宮裡過完生辰,再送她和駙馬出宮嗎?

怎的又忽然變了想法。

那既然放了駙馬出宮,她又什麼時候能出宮?

沈凝這麼想著,朝碧秋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碧秋聽完,連忙回話到,“公主,您出宮這事兒就牽扯到碧秋接下來要給您說的第二件事了。”

沈凝看著碧秋的麵色忽的凝重起來,心中瞬間浮現出不好的預感,她壓抑著內心的慌亂,問碧秋:“什麼事,快說於本宮聽。”

“公主,在您幼時救您與水火之中的郭將軍,他的夫人身患重病,快要不行了,估摸著就是這幾天的事了,今個兒從恒州遞了折子上來,說一年一度的述職可能要因此耽擱了。”

“什麼?劉夫人不行了?”

沈凝在碧秋開口之前在心裡預設過很多種可能會發生的事,可卻唯獨沒有想到是這一遭,瞬間慌了神,不可置信般愣在了當場。

“可是前幾日本宮才剛和他們通過書信,信中郭伯伯說他們一切安好,讓本宮不要擔心,這怎麼?”

說著沈凝在腦海裡仔細回想著那封書信,想著想著十分自責般捶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都怪本宮,竟沒察覺出什麼不對!”

碧秋也跟著歎了口氣,“公主,郭將軍有意瞞著您,定是想法設法的不想讓您知道真相,您也彆埋怨自己了。”

沈凝強忍著湧上心間的悲傷,努力讓自己鎮定一些,接著對碧秋道。

“恒州距離長安不過兩日路程,本宮既以知曉此事,那定要前去陪在劉夫人身邊。郭伯伯怕本宮擔心,可瞞著本宮才是真的讓本宮傷神啊!以後知曉此事想起必定會日日難安。”

沈凝幼時被郭將軍和劉夫人救下帶走後,受了他們很多恩惠,他們待沈凝如自己的親身女兒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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