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餘容(2 / 2)

徐瀟然見狀欲言又止,如果隻是為了找她問清楚這件事,何必大費周章要求她過來,這一月來直接問行秋他們不是更快麼?

餘容似乎明白徐瀟然心中所想,抬頭冷笑道:“我才不相信他們。”

那群人為了讓她開口,說的肯定都是假話。見徐瀟然無言,餘容接著自顧自說道:“那天,我原想把他從那群人裡拉出來,我知道他其實不喜歡和他們一起。”

“他隻是……那天很不高興,所以才會喝酒,洛康那群紈絝弟子,隻想帶壞他的聲譽,不停地給他灌酒。”

說到洛康等人,餘容麵上閃過明顯的陰冷之色。

“……可惜他從來就不記得我,那日就算我喊他,他也沒有回應。”

徐瀟然聽後,在心裡長長地哦了一聲,這話說的,她很難不把眼前之人和林賦聯係在一起,雖然聽起來是一個單箭頭。

“明明是我最後一次任務,隻要我做完了,就自由了,為什麼,為什麼偏偏就是最後一天的時候,你來搗亂。”

餘容說到最後,聲音逐漸抬高,麵上卻透露出一股絕望,或許她自己也明白,就算沒有徐瀟然,外麵那個人也不會放過她,從一開始,她就被人盯上了。

徐瀟然無辜躺槍,餘光瞥了一眼停留在門口,抱著手臂靠在一旁的真正“罪魁禍首”。

“我以前常常想,他最後會和誰在一起,結果那天他口中喊出一個女子的名字,我猜,那個人就是你吧,聽說徐將軍有一個走失的女兒,近日回京。”

餘容喃喃低聲,神情逐漸平靜下來,閉了閉眼。

那天晚上收到傳信的時候,她發現有人跟蹤,為了離開,隻能硬生生受了行秋一掌,當晚舉行的四時花會令她無暇顧及自己的傷勢,如果不想被發現,隻能選擇不上台。

可是她看見了林賦,被人灌醉在席間,思慮再三,她還是選擇獻舞,將傳信藏在那朵芍藥中隨身攜帶,隻要再收回獻舞後林賦手中的芍藥,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

直到聽見林賦口中喊出另外一個女人名字,看見女扮男裝來帶回林賦的徐瀟然之後,一步錯,步步錯。

徐瀟然聽完餘容顛三倒四的自白,無奈解釋道:“我不知道你和他是什麼關係,那天我隻是想帶他走,免受外祖父責罰,另外,我們隻是單純的表兄妹,不是你口中的那種關係。”

林賦單純是被林老夫人壓得狠了,自己正好撞槍口了而已,被餘容這麼一形容,好像林賦是為了徐瀟然出來買醉一樣。

門口的周宴似乎不耐聽餘容和徐瀟然這種無營養的對白,手指輕叩牆壁,以此提醒徐瀟然此行的目的。

徐瀟然會意,向餘容問出了重點:“你說隻告訴我一個人的事情,現在可以說了。”

餘容眼中似乎恢複了些許光亮,她調整姿勢,正欲開口,徒然麵色劇變,張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彎下身子,不住的顫抖,整個人直直倒下。

徐瀟然被眼前的變故驚得頭腦空白了片刻,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蹲在餘容麵前,接住了即將餘容倒下的身子

“餘姑娘,餘姑娘!你……你沒事吧?”徐瀟然扶住餘容,手足無措地看著餘容此刻不斷抽搐的模樣,心中一片空白,求助地看向門外。

周宴聽見聲音的那一刻就踏步進內,旁邊跟進來一位娃娃臉長相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排細細銀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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