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玩味的想。
這家夥還挺會威逼利誘的。
可惜,在他此番的局中,這種話術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我是嗯麼也沒乾,為什麼要審判我,也沒人指使我什麼,你彆胡來。”
“沒有?這我可不信。”他笑著說:“諸位官差大人,他冥頑不靈,不願意悔改,還請大人們直接進去搜吧!”
“等一下!”林言說道:“這裡是我的地盤,憑什麼你說搜就搜,你是誰啊?”
“林言,你彆太心虛了!”
“我再說一遍,我什麼都沒做,也沒藏什麼,明白了嗎?”
“那你就讓我們進去搜啊,到時候如果真的沒有,我也可以還你一個清白不是?”
林言斜眼看他:“這樣就完了,那不合適吧,按照你說的,我每天都可以找個理由讓官差大人上門搜你酒樓,搜到了東西,你就要完蛋,搜不到東西也沒有任何道歉,太不合理了!”
“林言,你這麼多廢話,是不是心虛?”
“我又沒做什麼,為什麼要心虛?”
兩人麵對這麵,用眼神跟話語交鋒。
孔浩臣承認,論鬥嘴這一塊,他不是林言的對手。
不過,今天他也不是來磨嘴皮子的:“官差大人們,彆聽他的謬論,搜吧,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來擔著!”
官差一聽,搜查的責任有人承擔,便不再畏首畏尾,而是開始往林言還未開業的酒樓裡麵衝。
“你們乾什麼,我不允許你們進去!”林言一把推開一名官差好遠。
另外幾個官差見狀,動作又停頓了。
孔浩臣急的抓耳撓腮:“你們快上啊,你們不是有佩刀嘛,他敢動你們,就照著他麵門砍下去唄!”
這天子腳下,敢於作奸犯科的人少,所以這群官差平日一向都是很清閒的壓根兒遇不上刀劍線性的場麵。
所以,現在讓他們砍林言,他們一個兩個都成了切戰蜥蜴,不敢上前。
實在是太慫包了!
林言的目的是把事情鬨大,所以,他繼續挑釁這幾個官差:“官爺前身是做什麼的?反正跟殺豬應該沒關係吧,畢竟殺豬到底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