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水手,負責開船的人,戰敗是你們的問題,我們又起不了什麼作用!”他們發出反對的聲音:“憑什麼我們要為戰爭的結果買單,我們隻是被迫來開戰船而已!”
“就是因為你們絲毫幫不上忙,所以才導致了今天戰鬥力不足的結果,你們才是這場戰敗真正的罪人。”
“這是什麼話?你可是將軍,你無法領導我們戰勝敵人,你才是罪魁禍首。”
“我帶大家打了這麼多年的勝仗,一次失敗,怎麼可能是我的問題,我真是後悔養了你們一群廢物,你們才是該死的人!”
“你再說一遍?臭女人,也不知道是哪個蠢蛋讓你當將軍,你就是一個目光短淺的婆娘罷了!”
吵著吵著,幾個人甚至直接掐了起來。
反正現在的情況,夠嗆能活著回去,有什麼氣也不再憋著。
正打的猛烈,突然有一個眼神好的水手,指著水麵上正朝遠方緩緩滑動的竹筏:“你們看,那不是……”
是小胡子。
梅川枯子目眥欲裂。
“我覺不容許任何人當逃兵!”她惡狠狠的說:“還有沒有未被炸毀的火石投擲器,給我殺了他!”
在這一方麵,這群人倒是意見非常統一。
他們合力將火石架好,對準那竹筏的方向……
“轟!”
在水上一聲爆裂之後,竹筏、人,都徹底消失在灰燼當中。
是的,他們就是這樣一個生性殘忍的民族,最後的死亡,不留給敵人,也不留給自己,隻留給可能幸存的戰友。
看著小胡子被轟的渣都不剩,梅川枯子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我大瀛東國,不允許逃兵的存在。”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個個獨木橋從東安國的船上甩過來,大量的將士湧入。
瀛東剩下的一些殘兵,根本無法與之對抗,隻能繳械投降。
林言毫不含糊,讓人把他們全都綁了回去。
瀛東人登船的時候,梅川枯子一直盯著林言看:“你就是那個林將軍?”
“眼神還不賴。”
“哼,小小年紀,手段倒是夠毒。”
“多謝誇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