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排除其他信息沒有坑。”秦黎揉了揉眉心,模糊的視線叫他很不舒服。
白天的症狀變嚴重了,她的視力現在變得很模糊感覺直逼高度近視。
夏紀更是整隻右手都沒了知覺,而且還在往上爬,已經蔓延到了小臂。
唐靈鈴流鼻血的問題,算是最好對付的了,起碼不影響行動,但是這麼流下去遲早人沒了。
今天必須要拿到藥,不惜一切代價。
……
大約過了不到一個小時,唐靈鈴大汗淋漓地從外麵翻了回來,關上了窗戶。
“疼疼,真踏馬疼啊!”唐靈鈴趕緊坐下來喝了一口水,滿臉痛苦麵具地吐槽著。
外麵的太陽就像是火烤一樣,她都感覺自己要熟了,但凡在外麵再多待一會,他感覺自己就夠嗆能活著回來了。
“怎麼樣了?那老東西去了哪?他到底藏在了哪裡?”夏紀趕忙問道,她一直對這個問題耿耿於懷,畢竟村子裡逛了這麼久硬是沒找到他。
唐靈鈴頓時臉色一正,“彆提了,怪不得咱們滿村子找不到村長,那家夥躲進了棺材鋪,鑽進了店裡最大的棺材,這誰能找得到?”
誰沒事會去挨個扒棺材啊?他真的是躲了一個好地方。
棺材鋪啊,果然這個人滿嘴謊話,躲在棺材鋪的棺材裡,這怎麼也不像被人囚禁的樣子,哪怕他走進了村支書家,都比這有說服性得多。
“棺材是空的嗎?裡麵除了他這個人就沒有其他東西了?”秦黎想起了什麼,接著問道,她想知道村長手裡的藥在哪。
唐靈鈴挑眉,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棺材裡什麼都沒有,他人身上也沒有攜帶任何東西的樣子,穿著非常的簡單,甚至都沒有兜。”
看來是被他放在了彆的地方,或者特意藏了起來。
夏紀頓時歎了口氣,“看來隻能先從村支書那邊下手了,不管是什麼,先去把他那邊的明麵上的那瓶藥偷來再說。”
秦黎點點頭,隻能先這樣了,畢竟另一條路暫時走不通。
“這屋子裡有傘嗎?外麵的太陽太毒了,我待了那麼一會,人都要熟了,頂不住的。”
唐靈鈴換了鼻子裡塞的衛生紙,滿屋子尋找著可以遮陽的東西,卻發現這裡空空如也。
“省省吧,副本不會給你傘的,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夏紀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就隻能委屈窗簾和床單了。”唐靈鈴表示自己管不了那麼多了,三下五除二就把窗簾卸了下來,撐開頂在了腦袋上,為自己造出一片陰涼。
她嘗試著走了出去,興奮地崩了兩下,開心道:“彆說還真有點用,沒那麼疼了。”
有用,但丟人。
秦黎和夏紀麵麵相覷。
最終還是妥協了,撐著頂上了大床單。
幾人頭上頂著花裡胡哨的遮擋物,穿過村路到達對麵,敲響了對麵
三位男玩家的房門。
烏郃打著哈切去開門,一打開門,就看見了三個頭頂破布的可憐人。
?!什麼情況?
“噗哈哈哈哈……嗝!”一個沒憋住,烏郃捂著肚子猖狂地笑出了聲,差點給自己笑岔氣,“你們這個造型,噗哈哈,好好笑!”
三人頂著彩色的布站在門口,把所有的陽光都遮住了,所以烏郃還沒有被曬到,沒有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
唐靈鈴冷哼一聲,一個側身挪了個地方,沒了她的身子遮擋陽光,光頓時透過門,灑在了烏郃的身上。
“臥槽!擦,痛痛痛!”烏郃立馬就笑不出來了,臉色白了白往旁邊一躲,躲開了毒辣的陽光,躲進了屋子內的陰涼裡。
“出來了,去偷村支書的藥了。”秦黎勾了勾唇,衝著屋裡麵的三個男玩家招了招手。
烏郃和中年煮夫對視一眼。
學著秦黎她們的方法,也被迫披上了床簾和床單。
花花綠綠五彩斑斕的布頂在五個人的腦袋上,在村子裡形成了一道非常靚麗的風景線。
好醜,有點丟人。
烏郃痛心疾首地捂住胸口,感覺自己的一世英名全都毀在了這。
薑清羽歎了口氣,作為唯一不怕陽光的健全人士,他看著現在這個場麵,著實有些一言難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