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黎驚愕地看著天上飄著的巨大泡泡,以及遛泡泡的齊昭竹,懵逼地眨了眨眼。
什麼情況?
您擱這遛氫氣球呢。
白領青年捂著心臟,罵罵咧咧口吐芬芳了一路,算著秒數掐著時間為自己補技能,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摔個屍骨無存。
終於,這個變態和他的隊友彙合了,可以放過自己了。
原地起飛的感覺太操蛋了,他這輩子不想再上天了。
“快快快,快放我下去,趕緊把我淘汰吧算爺求你。”白領青年被瞎得幾乎背過氣去,恐高得腿都軟了,聲線都有些顫抖。
誰在十米高空,無保護措施高速亂飛都會虛,太可怕了。
齊昭竹的控物速度很快,還故意折騰他玩,他擱這裡待得跟高空過山車似的,還是九曲十八彎的過山車,得虧他沒有心臟病,太刺激了。
命就一條,大丈夫能伸能屈,淘汰總比摔死好。
“姐姐。”齊昭竹笑眯眯地動了動手指,泡泡轉了個圈,“要放他下來嗎?還是再飛高些。”
秦黎忍著笑意,“放下來吧,咱們陣營不虐待俘虜。”
泡泡總算從十米高空下落到了地麵上,白領青年暗暗鬆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狂跳的心臟。
不出一分鐘,技能時間到,泡泡消失,他可算是成功雙腳落地了。
嚇得發軟的雙腿,突然沾地有些不太適應,很無力,男人一個沒站穩,腿一抖,直接跪了下去。
就這樣,腿軟跪在了三個對手麵前,這場麵,就差磕一個了。
人可以死,但不可以社死。
“操!受不了了!”白領青年之覺得兩眼一黑,生無可戀抓狂道,揉了把自己亂糟糟的頭發。
“快把我淘汰,不要逼我自己動手!”他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遊戲實在玩不下去。
薑清羽眸子裡浸滿了笑意,憋著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滿足了他卑微的願望。
終於,淘汰的提示音從耳邊響起。
謝天謝地,解脫了,白領青年滿臉欣慰。
【對方陣營的動物“獅”已被淘汰】
……
小姑娘在森林裡躲藏著,她的任務就是藏著,直到發現對方象的蹤跡,再出來去控製象乾掉象。
苟住,我們能贏。
然而,人倒黴了是藏不住的,即使她已經藏得很好了,卻依舊遇見了玩家。
梳著大背頭的男人,從草叢裡精準地發現了她,目光銳利地盯著她的藏身處,快步走來。
該死的,她都自製了迷彩服,甚至把自己用植物埋起來了,怎麼還是被找到了。
小姑娘立馬從草堆裡彈起,快速後退,直接果斷發動了自己的技能,“一二三,木頭人。”
頓時,大背頭男人的動作頓了一下,不動了。
“你就擱這站著吧,爺先跑了。”正當小姑娘得意洋洋以為自己成功了,神經放鬆準備跑路的時候。
下一刻,身後,一隻手悄然觸碰到了她的胳膊。
小姑娘嬌軀一震,瞳孔瞬間收縮。
變故發生得太快了,她甚至沒能回頭看看到底是誰乾的。
她是鼠,最小,誰碰她都會贏,判定成功,她被淘汰了。
【您陣營的動物“鼠”已被淘汰】
完蛋,辜負領隊的期望了,小姑娘懊惱著,恨自己沒有再謹慎小心一些。
大背頭男人雙手環胸站在那,嗤之以鼻地勾了勾唇,衝著那邊動作頓住的“自己”招了招手。
他的技能是分身,分身不是本體,小姑娘對一個分身使用基礎
技能,自然對他這個本體毫無影響。
分身誘餌,本體下黑手,這套打法可真好用,很多玩家都被他蒙騙到了。
男人輕蔑地笑著,接著往下一個目的地趕去。
有一個能探測對方位置的隊友,可真省心,對方藏在哪一覽無遺。
……
身穿旗袍的小姐姐,悠哉愜意地坐在那,白嫩的手臂輕輕撐著下巴,隨手刷著app。
突然,她像感應到了什麼似的,抬起了頭。
“啊,有小可愛過來了。”旗袍美女揚了揚唇,“是他,排名還挺高。”
孟青州閒庭信步地往這邊走,遠遠便看見了她的身影,在綠色的森林裡她墨色的旗袍格外顯眼。
她紅唇微抿,薄唇輕吐,基礎技能發動,“我是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