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領兵小將正是秦王的心腹臨州的前知州魏中良,屠府以後,他又帶兵趕往西戎邊境。
從背後偷襲正與西戎作戰的昊家兒郎和宣王,與敵人前後夾擊,將十萬人幾乎斬殺殆儘。
可憐忠君愛國的昊家兒郎,沒有死在敵人手裡,卻被自己人枉殺,還背上通敵賣國的罪名。
做了那件事後,秦王的人就安排魏中良去南雲邊境做知州,因為是邊境,需要他這種懂得帶兵打仗的人來鎮守。
皇上氣的說不出話來,皇後卻笑的起來,指著暈倒在皇上懷裡的柔貴妃,尖聲道:“本宮以為本宮夠狠的,沒想到最狠的卻是這個矯揉做作的女人!這招兒釜底抽薪、斬草除根做的好啊!哈哈哈!”
這話是變相的承認,那些事都是她主謀的了。
皇上怒道:“你休要胡說,柔兒不是那般狠毒的人!”
秦王忙跪地道:“請父皇明察,魏中良這是栽贓嫁禍。”
上官若離幽幽歎息,不想當皇上的皇子不是好皇子,不想做皇後的宮妃不是個合格的宮妃,當時宣王和皇後是許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吧?也難怪引得群狼撲食了。
皇後有些瘋了,笑道:“皇上明察?你這傻小子,你以為皇上沒懷疑這件事嗎?皇上不過是忌諱了昊家的勢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咱們折騰罷了。皇上最擅長的就是隔岸觀火,甚至從旁扇扇風。你以為你的封地為何那麼偏遠窮困?是因為皇上知道你做了這事,暴露了你對皇位的野心,所以才把你流放到那窮鄉僻壤的地方!”
皇上惱羞成怒的紅了臉,怒喝道:“你給朕閉嘴!”
皇後嘿嘿笑道:“本宮為何要閉嘴?前皇後那麼兢兢業業的為你打理後宮,殫精竭慮的為你保住這麼多皇子,結果還不是落的個慘死冷宮的下場?”
東溟子煜冷笑道:“我母妃死在冷宮裡,真的是自殺嗎?你恐怕比誰都清楚!”
沒等東溟子煜叫人帶證人,皇後就尖聲笑道:“是,是本宮給她下的毒,皇上優柔寡斷,她活著一天,就難保不會有翻身的那一天。再說,昊家已經滅門,她活著也是受折磨,本宮不過是做件好事,讓她解脫罷了。”
“請皇上重審昊家和皇後謀權篡位、裡通外國之案,給他們一個公道!以安慰忠君愛國的將領和群臣之心!”一個白須老者出列跪求。
東溟子煜也跪地道:“請父皇還昊家和母妃一個公道!”
上官若離跪在東溟子煜稍後的地方,“請父皇還昊家和母妃一個公道,不然寒了眾武將的心,誰還敢一心一意的在戰場上殺敵,背後說不定就有自己人的刀劍!”
“臣複議!”一片複議之聲,跪出來的大都是武將和武將的女眷。
一向很低調的德妃出列,跪地:“臣妾不懂國家大事,既然皇後已經承認前皇後是枉死,請皇上為她正名,以慰她在天之靈!”
淑妃也出列:“求皇上為前皇後正名,臣妾……害怕。”
說著,摟過十皇子哭了起來。
十皇子也很給麵子,也哭了起來,“父皇,兒臣也怕。”
五皇子帶著六皇子、七皇子跪在東溟子煜身邊,“求父皇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