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工可不是林嘉慧,錢老太可不會手下留情,上去就是一頓大耳刮子,然後讓人捆著送到京兆尹衙門去。
京兆尹一聽是東溟子煜家的事,很是上心。
今天早朝上,皇上公布了建立水軍、修建港口的事,並將東溟子煜的詳細策論簡單說了一遍。
能站在朝堂上的都不是蠢人,聽完就知道此策可行,不光可行,而且非常高明。也知道,東溟子煜得聖寵的原因了,人家確實有兩把刷子。
所以,那女工被重判,一場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
而上官若離去了上官家藥鋪子的後院,在柴房裡見到一個猥瑣的三十來歲的男人。
原來,周立東和二虎來編織鋪子盯住那女工,卻意外地發現,這個男人從鋪子的後院牆翻了出來。於是二人就兵分兩路,二虎跟蹤這個男人,跟蹤到一個偏僻的巷子裡,見四下無人乾脆出其不意將其打暈,背回了藥鋪子。
路過的人看他背著人去藥鋪,還以為是背著病人去就醫的,都沒懷疑。
一盆冷水將那男人潑醒了,他一看這情況,就知道事情敗露了,主動地道:“我什麼都沒做,就是想進去偷點兒東西!什麼都沒偷到就出來了。”
上官若離捏開他的嘴,彈進一顆藥丸。
他根本來不及反應,下意識地就吞了下去,嚇得臉色發白,“你,你給我吃的什麼?”
上官若離淡淡地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不用等一會兒,他馬上就感覺到胃部如刀絞,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兒,“救命啊,有人要毒死我啊!”
二虎擔憂地問道:“讓他這般叫喚好嗎?”
上官若離冷笑道:“沒事兒,一會兒就疼的叫不出來了。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人疼到極致,是叫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