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吃了晚飯,正要跟上官若離溫存溫存,就聽到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上官若離坐在他身上,看向外麵,豎起來耳朵,“怕是又出事了。”
有腳步聲從二門匆匆而來,“四爺睡了嗎?有大理寺的捕快來找。”
“讓他在花廳等,我馬上就來!”東溟子煜一陣煩躁,現在箭在弦上呢!
半途而廢多難受?
乾脆將上官若離掀到床上,反客為主,來了個速戰速決。
他穿上衣裳出去,然後跟著捕快走了。
上官若離納悶兒,這大半夜的,出了什麼事兒?
翌日上午,才得到消息,戶部尚書上吊自縊了。
戶部二百多萬兩銀子不知所蹤,戶部尚書至少一個失職的罪過少不了。
皇上大怒,死了也彆想保下一家老小,對戶部尚書一家老小抄家流放。
東溟子煜經過審問戶部尚書的親隨,得到一個口供:戶部侍郎的死是他奉戶部尚書之命乾的。
戶部一下子空出了尚書和侍郎兩個重要職位,閣老們紛紛舉薦自己陣營裡的夥伴,吵吵嚷嚷,爭執不休。
東溟子煜出列,道:“陛下,既然大皇子與侍郎的血案無關,是不是應該放他出天牢?”
眾臣停止爭吵,抬頭去看皇上。
皇上的神情瞧不出任何波瀾。
有個官員道:“那親隨一個人的口供,證據不算充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