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不考了!反正我也考不上!”
二郎被他氣笑了,“你還在京城混不?你還在官場混不?混就得注意名聲。百善孝為先啊!”
顧然斜睨著他,問道:“你有什麼主意?”
二郎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
顧然眼睛一亮,手指虛點著他,壞笑道:“你小子,啊,太壞了!”
二郎笑道:“咱也就是未雨綢繆,不一定用得上,說不定,你繼母變好了,對月月特彆好呢。”
顧然冷哼一聲,道:“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兩人亮出兵器,開始切磋。
顧然出了一身汗,就去顧府自己的院子裡洗個澡,換個衣裳。
他在這個小院子裡住了好幾年,很熟了,直接去了淨房。
頭也沒回,用腳踢上門,就開始脫衣裳。
突然,感覺淨房裡有人,正從後麵接近他。
是個女人,因為他聞到脂粉的香味兒了。
他眸光一凜,解衣裳的動作沒停,等到那女人走近了,猛地回頭,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是個丫鬟,美麗、妖嬈,眼睛裡像是有柔嫩的勾子似的,水汪汪的,一個眼神就能讓男人聯想到很多。
丫鬟如梨花帶雨,驚恐地哭泣道:“公子饒命,饒命!”
如小兔子一般,可憐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