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探花郎罵起了娘:“娘的!這福安公主是不是有病啊!我姐姐究竟招惹到她什麼了?!”
四郎也氣得不輕,“真是太狠毒了!”
容川羞憤交加,“我怎麼有這麼一個狠毒的姑姑!敢害我妻兒,這次本王絕對不能輕易地放過她!”
五郎道:“她要是又推出個下人來頂罪怎麼辦?”
四郎道:“這次又是查到她府裡的下人身上,難免像上次褚二的事情一樣,下人一口咬定是自作主張,福安公主自己又不會承認,陛下也拿她沒辦法。”
容川紅著眼睛道:“父皇哪裡是沒辦法,不過是對這個胞妹多加縱容罷了!”
四郎和五郎也是這般想的,但埋怨皇帝的話他們不能說。
太晚了,兩人住在了福王府,第二天散衙回府,見了東溟子煜才將事情告訴了他。
兩人都有些垂頭喪氣。
東溟子煜問道:“怎麼了?覺得在皇權麵前,你就是當再大的官兒也白搭?”
四郎和五郎無力地點點頭。
東溟子煜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道:“人活在世上,沒有真正隨心所欲的人。即便是皇帝,也得受大臣和禦史的掣肘,不能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四郎道:“不過,人在高處,總比低處好過的多。”
五郎這個時候,可沒心思思考人生哲理,聲音都哽咽了,“反正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太欺負人了!要是姐姐出了事,我都不敢想!”
他父母恩愛,姐姐和善,爺奶叔伯和睦,又都很疼寵他,心理年齡還小呢,此時就有些撒嬌的意味。
四郎道:“這麼算了是不行,但如今我們跟皇族比,還是非常勢單力薄,必須想個四兩撥千斤,還能全身而退的法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