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現在耳朵裡都是淩月隱忍的慘叫聲,四周的聲音什麼都聽不進去。
還是機械般的轉圈兒。
五郎來了,將他拉到椅子上坐下,“彆慌,冷靜一下。“
容川怎麼能不慌?
裡麵的女子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他最愛的人,她若是出事,他不知道自己會怎麼辦。
他的潛意識告訴他,淩月不會有事的。
但是,就是不由自主地害怕,抑製不住地擔心。
東溟子煜看到他坐在那裡,腿微微抖著,抓住椅子扶手兒的手也在抖。
他沒有覺得,容川作為一個王爺這樣沉不住氣,是不穩重。
反而很欣慰。
容川是真的在乎淩月,把淩月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
“啊!”淩月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容川像彈簧一樣,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產房的門前。
大聲喊道:“淩月,淩月!我們不生了!不生了!”
二郎過來,將他扯開,“彆說傻話了,都這時候了,能不生嗎?”
女人生孩子是這樣的,都痛。”
他是過來人,說話還是很管用的。
容川喃喃地道:“我們就生這一個,再也不生了,再也不讓她受這份兒罪了。”
他掙脫開二郎,跑到窗戶前,對著裡麵喊道:“淩月,對不起,讓你受這麼大個罪。
不管是男是女,我們就生這一個!”
淩月握住上官若離的手,忍受著撕心裂肺的痛苦,聽到這話,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