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獻忠嚇得臉色蒼白。
懷荒鎮中,無數叛軍,便如潮水般,朝著李藥師湧去。
麵對這洶湧的叛軍,李藥師便又退到了城下。
但他殺死了不少叛軍武將,使得不少叛軍,心有餘悸,噩夢連連。
李神通見天色已晚,便鳴金收兵。
李藥師等大鳳精騎,退到了城外,安營紮寨。
眼見大鳳退兵了,這些叛軍武將,無不長舒口氣。
那一顆懸著的心,也隨之落了下來。
這些叛軍武將,儘皆看向了李獻忠。
李獻忠的神色,滿是怒容。
他極為生氣的吼道:“爾等真是可恨。”
李獻忠快氣炸了。
他忍不住怒吼道。
這些叛軍武將,無不戰戰兢兢。
一名叛軍武將,急忙道:“鎮將,我等也是儘力了。”
李獻忠朝他瞪去,聲如寒冰。
“儘力了?”
他踏上前去,凝視這叛軍武將。
“哼,你們連那李藥師都殺不死,居然跟我說,你們儘力了?”
他極為生氣,一巴掌抽了過去。
那叛軍武將,直接摔倒了。
他爬了起來,低垂著頭。
但他的目中,卻閃過了一抹冷意。
那李獻忠極為生氣。
他沉聲喝道:“爾等真如廢物,連一個李藥師都殺不死,還說儘力了。”
他快氣瘋了。
那一名叛軍武將,想到了什麼。
“將軍,不如咱們撤兵而去吧?”
這懷荒鎮是待不下去了。
這一次,李藥師如入無人之境,殺死了不少武將。
若是他們再攀登城上,誰可擋之?
所以,這叛軍武將,有了退意。
而這句話,徹底把李獻忠激怒了。
李獻忠沉聲冷喝道:“你在胡說什麼?”
他聲如洪鐘,滿是冷意。
那叛軍武將,低聲道:“鎮將,我們這懷荒鎮,是守不住的。”
他還在催促著。
李獻忠聞言,滿臉怒容。
他踏上前去,沉聲道:“你再說一遍!”
那叛軍武將,猛地抬起頭來。
“鎮將,便是再說十遍,也是如此,我們等不起了,我們必須撤兵而去。”
李獻忠冷漠而視,沉聲道:“我等退守何地?”
“西北廣袤,總有城池,將軍,我們不能耽擱下去了。”
叛軍武將,又在吼道。
聽聞此言,李獻忠徹底怒了。
他沉聲喝道:“你真是該死!”
他抽刀而出,一下子便把叛軍武將給砍了。
那叛軍武將,直接身首異處。
他滿目冷意,沉聲喝道:“像你這種螻蟻,也敢在我的麵前撒野?”
李獻忠沉聲道:“你居然還亂我軍心?我真是讓你活太久了。”
他冷漠的凝視這些叛軍武將。
其餘叛軍武將,神色驟變,心神不寧。
“哼,從今日起,誰若是想退兵,便如此人。”
李獻忠冷漠的嗬斥道。
這些叛軍武將,無不低垂著頭。
“是,鎮將!”
他們無不為之驚懼,極為不安。
“哼,爾等滾吧。”
李獻忠又冷哼出聲,讓這些叛軍武將滾出去。
這些叛軍武將,一個個走了出去。
李獻忠看向他們離去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李神通,李藥師,我李獻忠若是不把你們拿下,我誓不為人!”
他拿起酒爵,一飲而儘。
嘭!
他將酒爵拋擲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