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落針可聞!
皇後葉婉的一席話,使得李默與武安侯,儘皆沉默了。
而隨即李默眼前一亮,大笑出聲。
“好,好,婉兒,那朕便親自開宴會,讓那些世家大族的女子過來,到時候,你給咱自己這個兒子選妃,如何?”
葉婉輕輕道了個萬福,道:“臣妾領旨。”
李默大笑出聲,又把武安侯叫到了玉案旁,他們開始商議征討倭國之事。
而李牧離開了皇宮之後,心情大好。
雖然,他還忌憚那武安侯這老色批。
但是,這老東西並非一無是處。
他還為自己申請了一座府邸。
而且,不管怎麼說,這次不僅得到了一個五品官職,還拿到了封賞,也算可以了。
李牧腳步輕快,往所住的房子走去。
一旦府邸建好了,他立馬就給琴師師贖身。
到時候,便可在府邸中,與琴師師雙宿雙飛了。
至於蘇禦沉,她既然不信自己,那就等她信了自己,讓她家人來找自己好了。
反正,他會一直待在京城。
李牧走在大街上,心中盤算著得到的封賞,應該置辦一些家具什麼的。
從今日起,他也是當官的了。
但李牧深知朝堂險惡,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而且,從這次的朝會中,李牧也看出了一絲端倪。
那就是以宰相為首的大臣,以武安侯為首的皇帝親信,在這朝堂上,形成了兩派。
“朝堂之事,最忌黨爭,那宰相等人,一定是覺得我李牧是武安侯的人。”
李牧輕輕搖頭,有些事情,還是低調為好。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管那麼多乾嘛?”
李牧苦笑搖頭,趁著還有封賞,先搞點東西為好。
也就在李牧想到這些的時候。
他還沒走到一家酒樓,就聽到背後傳來了一個頗為譏諷的聲音。
“我說啊,沒錢就不要去酒樓喝酒,免得被人給打出來了。”
李牧循聲看去,隻見一名花枝招展的小姑娘,便在他的身後。
李牧神色一愣,這不是蘇禦沉的小丫鬟嗎?
這小丫鬟,怎麼來這裡了?
聽她的意思,這是又在嘲諷自己?
李牧淡漠一笑,這小丫鬟,有點狗眼看人低了。
不過,李牧並不怪她。
他堂堂男子漢,跟個小姑娘扯什麼皮?
李牧裝作沒聽見,扭頭就往酒樓走。
背後傳來小丫鬟的喊聲。
“喂,我叫你呢,你怎麼還往裡麵走?”
李牧腳步一頓,轉身朝她看了一眼,問道:“你叫我?我又不姓喂。”
說著,便走到了酒樓,喊了一聲:“小兒,上酒。”
“得嘞,客官,您稍待。”
小兒答應一聲,便去準備了。
小丫鬟在酒樓外跺了跺腳,露出焦躁的神色。
小姐讓她請李牧前去赴宴。
誰知,李牧竟然還給自己擺譜。
這使得小丫鬟生氣的就要離開。
但她剛走出兩步,想到李牧一定還會糾纏小姐。
她便心一橫,咬著嘴唇,往酒樓去了。
小兒上了酒,李牧自斟自飲。
小丫鬟拿出了一個請柬,遞給了李牧。
李牧喝了口酒,看也不看的問道:“這是什麼?”
“哼,李牧,我家小姐請你前去赴宴。”
小丫鬟知道李牧這是在故意刁難自己。
她忍著心中的這口氣,把請柬放在了桌子上。
“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