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武安侯可是說死過一位禦史的。
果不其然,還沒等禦史反應過來。
武安侯朝著李默行了一禮。
“陛下,這禦史顛倒是非,胡言亂語,還請陛下治罪!”
禦史慌了。
他連忙叩拜下來,道:“陛下,臣無罪,還請陛下開恩。”
砰砰!
禦史的頭就跟搗蒜一樣,砰砰直響。
其餘大臣,也被這一幕嚇到了。
不得不說,武安侯還真是強大啊。
可惜了,這禦史,他的確是故意為之。
李默瞪了禦史一眼,聲音低沉:“你身為禦史,竟然胡攪蠻纏,胡言亂語。”
“禦史之職,看來你是做不了了,那就去海州做個縣令吧。”
李默寒聲道。
其餘大臣,儘皆大氣也不敢出,無不驚懼。
海州,為大鳳蠻荒之地,瘴氣甚多。
稍有不慎,便會死去。
陛下將這位禦史貶到了海州之地,是讓他生不如死啊。
那禦史滿臉驚懼,蒼白無血。
沒成想,陛下竟然將他貶了。
這一下,他慌亂了。
“求陛下開恩,臣願回家頤養天年。”
哪怕去職還家,那也比去海州強啊。
既然陛下要把自己貶了,倒不如自己丟官而去。
此言一出,李默沉聲一笑,看向禦史。
不知為何,禦史心中,猛地咯噔一聲。
他被嚇到了。
“你想去職還家?哼,朕還要用你,明日,就給朕去海州當縣令!”
李默的聲音很大,喜怒無常的他,令得在場眾臣,無人敢說一句話。
他們都被嚇到了。
陛下這是動真格的了。
“臣,領旨!”
禦史軟癱在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顫顫巍巍的向李默行了一禮,心已經涼了一截。
“現在就回去準備去吧,明日去海州。”
李默沉聲道,早有金吾衛,將這嚇癱了的禦史,攙扶了下去。
李默雷厲風行的便把一名禦史貶了。
其餘大臣,都不敢說話。
他們低垂著頭,有的心裡已經慌了。
五皇子頓覺被打臉了。
他還正想利用這禦史,沒成想,父皇將他貶了。
五皇子性情冷漠,他可不會給禦史求情。
他看向了父皇,心中更恨李牧了。
如果不是李牧,事情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切都是李牧拿出的馬鐙所為。
二皇子看到父皇處置了一名禦史。
如此手段,頓讓他也感到一絲驚慌。
父皇這是真怒了。
也活該這禦史,誰讓他沒事乾,做出這種事情的?
那二皇子又朝著李牧瞪了一眼。
這個李牧,真是可恨。
二皇子心裡極為生氣。
他恨不得將李牧拿下不可。
但是他忍住了,自己必須克製。
眾大臣儘皆朝著李默看去。
李默笑了笑,詢問眾大臣道:“你們覺得這馬鐙如何?”
武安侯笑了笑,道:“陛下,您也騎騎試一試。”
李默聞言,哈哈一笑。
還是武安侯懂朕之心。
李默大笑聲中,正想騎馬。
誰知,一名大臣,急忙出來稟道:“陛下,不可!”
“陛下萬金之軀,若是磕著了,碰著了,那還得了?”
李默瞪著大臣,臉色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