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鳳皇帝李默神色陰沉,一雙眸子,足以殺人了。
不同意?
他冊封自己大兒子,輪得到你不同意?
不過,李默並未立馬讓金吾衛把禦史拖出去。
他瞪著禦史,神色陰沉的問到:“你為何不同意?”
李默的話,嚇得禦史匍匐在地。
他的後背,冒出了冷汗。
文武大臣,也都嚇了一跳。
他們頓覺這禦史要遭殃了。
那禦史聲音顫抖,磕頭不止。
“陛下,即便是李牧發明了馬鐙,也不能讓他晉升忠武將軍。”
“李牧鄉野之人,對於兵法之道,一竅不通,若是讓他為忠武將軍,豈不是淪為笑柄?”
這禦史大著膽子道。
李默的神色,陰沉無比。
他冷哼一聲,道:“你這是說朕隨意冊封李牧了?”
“陛下,臣不敢,這李牧不懂兵法,也不曾上陣殺敵,若是晉升他為忠武將軍,眾將何以臣服?還請陛下三思。”
砰砰!
禦史大義凜然的道,仿佛李默何等昏庸一般。
啪!
李默拍案而起,一雙眸子,便如噴出火來。
“哼,你一介文官,又怎知李牧不懂兵法?”
李默非常生氣,他的大兒子,豈會是鄉野之人?
他恨不得將這文官亂棍打出。
“陛下,今日臣願死諫!”
死諫!
轟!
在場眾臣,無不震驚。
這禦史哪怕是死,也不讓李默冊封李牧為忠武將軍。
武安侯冷哼出聲,這禦史,一定是受到了誰的指使。
那些諸國使臣,一個個驚呆了。
不就是冊封李牧嗎?
至於反應這麼大嗎?
有的大臣,頓覺這禦史是位忠臣。
二皇子心中冷笑。
這一次,看父皇如何收場。
那禦史都已經死諫了。
難不成,父皇還要冊封李牧嗎?
五皇子也露出一抹喜色。
這真是太好了。
禦史之言,使得一些大臣,也鼓起了勇氣。
“陛下,臣附議!李牧不懂兵法,何以帶兵,我大鳳鐵騎,豈能被他指揮?”
“陛下,臣附議!”
“陛下,臣附議!”
一時間,數名禦史,也紛紛走了出來。
他們匍匐在地,紛紛彈劾李牧。
看這架勢,彆說李牧晉升官職了,還要把他五品校尉的官職給扒下來。
這些禦史,儘皆身軀顫抖。
他們這也是死諫!
“死諫?好好,既然你們死諫,那朕就成全你們。”
李默拍案而起,神色極為陰沉。
“來啊,將這幾個禦史,推出去給朕斬了!”
李默話音一落,殿外的金吾衛,大步走了過來。
這些禦史,一個個麵如土灰,臉色蒼白。
好好的一場宴席,卻發生了血光之災。
宰相急了,他走了出來,恭敬行禮道:“陛下,不可!”
李默聞言,瞪了宰相一眼,哼道:“你想乾什麼?”
宰相匍匐在地道:“陛下,他們都是忠臣,是為了我大鳳江山著想啊。”
宰相神色痛苦的道。
李默冷笑一聲,看向了宰相。
“你這是說朕分不清忠臣與奸臣嗎?”
宰相聞言,人都傻了。
陛下,臣絕無此意啊。
宰相渾身顫抖,這樣下去,可如何收場?
武安侯走了出來,向李默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