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魁與臣訂了終身,臣打傷老板娘,是為了給她報仇的。”
李牧的話,令得全場眾臣,無不訝然。
啥?
李牧為了一個歌姬,把老板娘打了?
還真有這事?
這李牧,還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可是,他如此行為,已經被禦史知道。
蘇詢也懵了。
啥情況?
李牧跟歌姬訂了終身?
那我女兒蘇禦沉呢?
蘇詢心中鬱悶,怎會這樣?
但蘇詢又想到了一件事。
即便是李牧跟歌姬訂了終身。
可是,他的女兒,如果嫁給李牧,那一定是做大,而那歌姬做小。
一想到此蘇詢的內心,又平衡了起來。
蘇詢知道,達官顯貴,尋花問柳,這已經成了習慣,成為了一種時尚。
你不去尋花問柳,彆人還看不起你。
蘇詢深吸了一口氣,決定還是儘快讓蘇禦沉跟李牧在一起。
彆以後又整出什麼幺蛾子了。
禦史嗬嗬一笑,仿佛抓住了李牧的把柄。
他神色得意,搖晃著道:“陛下,那李牧還毆打彆人,真是罪大惡極。”
這禦史不把李牧扳倒,他不放心。
他的話語,使得二皇子心中激動。
尤其,看到這位禦史即將扳倒李牧,二皇子更興奮了。
李默陰沉著臉,看向了禦史。
武安侯大步而出,聲如洪鐘,
“陛下,當時護國英雄,鞭撻那老板娘的時候,老夫也在。”
“那琴師師被打得渾身是傷,連老夫見了,也為之心疼。”
“這都是那老鴇所為,而護國英雄,為了那女子,懲惡揚善,真是性情中人。”
武安侯的這些話,使得禦史當場怔住了。
這禦史人都懵了。
不是吧?
武安侯都看到了?
難道,武安侯看著李牧行凶不成?
頓時,這禦史又說道:“陛下,這僅是李牧的第一次行凶,他還有第二次行凶。”
禦史扯著嗓子大聲道。
他生怕彆人不知道。
朝中大臣,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
他們儘皆看向了禦史。
這李牧,居然還有第二次行凶?
難不成,李牧真的品行不端?
這才多久,就被曝光了?
一些朝臣,輕輕搖頭,為李牧感到惋惜。
他們也感覺這禦史是故意的。
你早不說,也晚不說,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
一些朝臣,頓時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他們有些看不起這朝臣了。
李默冷漠的看著朝臣。
武安侯哼了一聲,道:“陛下,護國英雄第二次,也是為了那琴師師。”
也是為了她?
眾臣相互看了一眼,都被吸引了。
那讓李牧兩次行凶的歌姬,她到底什麼來頭。
那相貌定然是非常完美的。
李默看向了李牧,問道:“李牧愛卿,你還要說什麼嗎?”
李牧聞言一笑,道:“陛下,臣覺得他這是在誹謗臣。”
李牧當然不會同意。
這禦史明顯是故意整自己的。
禦史聞言,大聲嚷嚷起來。
“李牧,你做的事情,難不成你不承認了嗎?”
這禦史大聲質問李牧道。
一些大臣,頓覺這禦史小題大做了。
即便是李牧去了,又能怎樣?
李默瞪著禦史,他忽然拍案而起,喝道:“你給朕跪下!”
撲通!
禦史嚇得臉色蒼白。
他都快嚇得魂飛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