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醉了?
還是裝醉?
武安侯無語了。
咱大侄子勾起了咱的好奇心,他就不往下說了。
武安侯愣了一下,向李牧笑道:“護國英雄,你再給本侯說說那鐵甲戰艦。”
李牧裝作醉醺醺的樣子,搖頭道:“侯爺,我到家了嗎?咦,我怎麼還在宮裡?”
武安侯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輕輕搖頭,既然咱的大侄子不想說,那一定是覺得時機還未成熟。
那就等大侄子時機成熟了說。
一想到此,武安侯攙扶著李牧道:“醉了?那本侯送你回家。”
到了宮外,武安侯找來了一頂轎子,送李牧回府邸。
他又怕李牧被行刺,便緊跟了過去。
一路上,還算平安無事。
到了李牧府邸,武安侯便回家了。
狗兒攙扶著李牧,琴師師也過來了。
她讓小丫鬟去燒熱湯。
琴師師攙扶李牧躺下,為他脫下了靴子。
李牧猛地睜開眼來,反倒是把琴師師嚇了一跳。
“牧哥,你喝醉了。”
琴師師擔心的問道。
李牧聞言一笑:“師師,侯爺走了?”
狗兒在門外聽到說:“老爺,侯爺走了。”
李牧長舒口氣,接過了琴師師遞來的毛巾。
“那就好,那就好。”
他險些說漏嘴了。
琴師師好奇的問道:“牧哥,到底咋了?”
李牧笑了笑道:“沒什麼事,你們都去睡吧,我沒有醉。”
李牧並未喝醉,隻是微醺而已。
琴師師還是有些擔心。
“牧哥,要不你就睡吧。”
她心疼的道。
李牧聞言一笑,道:“無妨,你們先去睡,狗兒,給我研墨。”
琴師師聽到之後,知道李牧有事。
當即,她便離開了。
狗兒卷起袖子,很快弄好了。
李牧想了一下,開始在紙上構思起來。
狗兒給李牧鋪平了紙。
他看到之後,詫異的問道:“老爺,這是什麼?”
他不知這是什麼。
李牧笑了笑道:“不急,以後你就知道了。”
狗兒哦了一聲,努力的研墨。
李牧看著桌子上的草稿紙。
這鐵甲戰艦,還不是時候。
等有時間,再把這鐵甲戰艦,呈給陛下。
這鐵甲戰艦,不過是李牧暫時的構思而已。
李牧又畫了一會兒,把草稿紙鎖了起來。
他又讓狗兒去睡了,自己便在燈下讀書。
大鳳科舉即將舉行,李牧還想考個狀元試試。
不知看了多久,他頓覺倦意襲來,這才回房睡覺去了。
此時,在二皇子的府邸。
一眾幕僚,大氣也不敢出。
他們看到二皇子極為生氣,誰也不敢出聲,觸這個黴頭。
二皇子摔碎了一盞玉碗。
他冷哼一聲道:“你們這些家夥,到了關鍵時候,竟然不說話了?”
二皇子想到李牧今天被器重,便一陣生氣。
而更可氣的是,那禦史被杖責而死。
回來的路上,二皇子心裡總覺得不對勁。
難不成,這是父皇故意所為?
還是父皇是為了給誰示警?
二皇子心中疑竇叢生,他頓覺是不是父皇故意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