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又在痛哭流涕了。
有的禦史,便走了過去,道:“陛下,臣附議,沒有證據怎麼行?”
也有大臣,出班奏道:“陛下,臣也覺得,這應該需要證據的。”
證據?
李默也冷哼一聲,瞪著二皇子。
他已是看出,這些大臣,實則都是二皇子的人。
可以看出,這些家夥,都想幫二皇子。
李默的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武安侯撫須冷笑,看向了這些大臣。
李牧漠然不語。
這個時候,他就不應該說話了。
此時,二皇子也看向了這些大臣。
他的內心,無比感激,頗為激動。
這些大臣,儘皆行禮。
“陛下,二皇子乃是我大鳳皇子,陛下,還是要提防一些人居心叵測,免得他們故意陷害二皇子。”
“陛下,臣也覺得正是如此,如果沒有證據,就冤枉彆人,到時候,豈不是滿朝文武,人人自危?”
又有大臣出班奏道:“陛下,孫思琪如此,恐怕將會令得朝堂動蕩。”
“陛下,您試想一下,今兒有人舉報彆人,明兒又有舉報彆人,到時候,他們都不用證據,便可胡亂舉報彆人,那豈不是令得朝堂動蕩,人人自危嗎?”
一想到此,這些大臣,儘皆看向了李默。
那些支持二皇子的人,都覺得二皇子這是被冤枉的。
畢竟,二皇子真沒必要跟李牧如此糾纏。
僅憑二皇子,未來登基稱帝,他若是拿下李牧,豈不是易如反掌?
可是,他犯不著現在就行刺李牧。
所以,大臣們都覺得武安侯這是冤枉了二皇子。
二皇子的內心,滿是激動。
他現在有這些大臣撐腰,他也不怕了。
二皇子更為得意了。
這些大臣,儘皆看向了李默。
武安侯仍然是沉默的樣子。
那二皇子的目中,閃過了一道精芒。
他除了記恨李牧,也在記恨武安侯。
一名禦史,大步而出道:“武安侯光明磊落,既然他說出了這些話,可想而知,他絕不會說錯的。”
“所以,臣覺得這件事,恐怕正如武安侯所言,陛下,不知您意下如何?”
又有禦史,恭敬行禮道:“陛下,臣有本奏,武安侯誹謗二皇子,該被罰了。”
其餘大臣,一陣鬱悶。
剛有個被陛下杖責的。
現在,居然又來了一個?
難道,這大臣便不怕嗎?
一些大臣,頓時無語了。
又有大臣出班奏道:“你這是血口噴人,武安侯他絕不會冤枉彆人的。”
又有大臣,大步而出道:“武安侯會不會,我不知道,但是,二皇子絕不會的。這是我大鳳二皇子,你說他憑什麼行刺李牧?”
“哼,憑什麼?憑二皇子……”
他話音未落,武安侯聲如洪鐘的道:“你們覺得老夫在冤枉二皇子?”
武安侯有些生氣了。
這些大臣聞言,亦是想到了什麼。
有大臣出班奏道:“武安侯,難道不是嗎?二皇子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說話間,又有大臣想到了什麼。
他們均是砍向了李默。
李牧仍然是不說話,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這些大臣儘皆相互對視。
他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武安侯看向了這些大臣。
他聲音低沉,極為冷漠的喝道:“老夫從不會冤枉彆人。”
“你們見過老夫冤枉彆人嗎?”
武安侯轉身,瞪視這些朝中大臣。
一些大臣,頓時懵了,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