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足義被戰矛貫穿了。
他的鮮血,噴濺而出。
那陳慶之一副病秧子的樣子,卻能如此厲害。
這頓讓信玄武田等武將,無不為之驚顫。
他怎會如此強大?
那禦膳大夫,不禁怒道:“大鳳水師,真是可惡。”
信玄守也怒道:“殺。”
他騎著戰馬,趕上前去。
信玄守手持長刀,指向了陳慶之。
他怒喝道:“還不下馬受死?”
陳慶之沉聲一笑,戰矛往前疾刺。
那信玄守長刀揮舞,掀起一陣破空之聲。
那些武將,儘皆看去。
“砍殺了陳慶之。”
“將他誅殺。”
“砍了他,砍了他。”
這些武將,無不沉聲大喝。
禦史大夫,甲賀守護,信玄武田等人,無不露出濃濃殺意。
大足義被殺了。
這使得倭國兵士的士氣,定會大跌。
而現在,他們急需提升士氣。
所以,他們都在鼓勵信玄守。
信玄守沉聲怒喝,殺向陳慶之。
陳慶之冷笑,戰矛揮舞,擋住長刀。
信玄守用儘力氣,也要把這陳慶之擋住。
陳慶之冷笑道:“螻蟻之力,也敢造次?”
他揮舞戰矛,殺上前去。
這一支戰矛,瞬間將信玄守的戰刀震飛了。
與此同時,那信玄守被戰矛貫穿,跌落馬下。
什麼?
這些倭國武將,無不震驚。
這弱不禁風的陳慶之,連信玄守也被殺了?
“快,鳴金收兵。”
信玄武田,沉聲怒吼。
很快,鳴金之聲傳來。
那信玄武田率領倭國兵馬,倉皇回去了。
營寨外,還懸掛起了免戰牌。
這信玄武田等人,回到了營帳之中,仍然是心有餘悸。
那陳慶之連斬兩名倭國武將,令得孫儘斬哈哈一笑,道:“不愧是陳慶之將軍,真是厲害。”
陳慶之微微一笑,道:“這是一字並肩王之功。”
二人一起向那倭國營寨看去。
與此同時,儘皆想到了一字並肩王。
當日,便在倭國營寨不遠,也設下了一座大鳳營寨。
營帳中,孫儘斬看向了這些武將。
“那倭國掛起免戰牌,我等要不要出兵?”
那免戰牌,不過是形式而已。
若是想要覆滅倭國武將,他們根本不在意這免戰牌。
所以,免戰牌也相當於倭國武將的自我安慰。
那孫儘斬的話音落下,一名武將,拱手行禮道:“將軍,卑職以為,這倭國詭計多端,即便是他們掛起了免戰牌,也會侵擾我大鳳營寨。”
“不如,一鼓作氣,滅了他們。”
這大鳳武將,站起身來,拱手行禮道。
孫儘斬聞言,沉默了片刻,向陳慶之問道:“慶之,你意下如何?”
陳慶之沉吟道:“我大鳳遠道而來,眾將士有些疲憊,既然那倭國掛起了免戰牌,也正好讓我兵士休整一番。”
“等休整結束,便去拿下倭國營寨。”
頓了一頓,陳慶之向眾人道:“這些倭國武將,不過螻蟻而已。”
“我等數萬兵馬,還要攻破京都府,還有很長一段路,唯有保存實力,減少傷亡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