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勢城下。
陳慶之與孫儘斬,在激戰了一上午之後,便鳴金收兵了。
他們將今日戰況的古怪之處,告知了李牧與武安侯。
武安侯臉色微變,驚詫的問道:“竟有此事?”
他的內心,微微一顫。
武安侯向李牧看去,問道:“一字並肩王,你意下如何?”
李牧眉頭微皺,看向了孫儘斬與陳慶之。
“二位將軍先去休息。”
“喏!”
陳慶之與孫儘斬,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武安侯向李牧看去,不禁問道:“一字並肩王,這是怎麼回事?”
李牧看向了武安侯,笑了笑道:“沒什麼事,繼續攻城。”
武安侯詫異片刻,也就不再問了。
有他大侄子在,他也不用太操心。
說話間,有軍士跑來稟報。
“有黑衣人埋伏在附近,想行刺一字並肩王,不知為何,又逃竄而去。”
武安侯臉色驟變,驚道:“是誰?膽敢行刺我大侄子。”
他露出極為生氣的神色。
李牧笑了笑道:“這些家夥,還算識時務,知道行刺不成,便逃之夭夭而去。”
武安侯聞言一怔,搖頭道:“你居然還笑?”
李牧無奈的道:“難不成我哭?”
武安侯沉吟片刻,問道:“你可知是誰?”
李牧看向武安侯,微微一笑。
“唇亡齒寒!”
僅是這四個字,武安侯便明白了。
他看向李牧,沉聲道:“竟然是他們?”
他極為生氣,這些家夥,竟然想來行刺他的大侄子了?
真是可恨!
武安侯握緊了拳頭,目中閃過一抹冷意。
“等覆滅了倭國,便將他們也滅了。”
武安侯已是知道,這是高麗派出刺客。
李牧向武安侯看去,笑道:“侯爺,你不覺得古怪嗎?”
武安侯神色一怔,不禁詫異的問道:“如何古怪之處?”
“他們為何千裡迢迢,跋山涉水的過來行刺我?”
李牧之言,令得武安侯頓時怔住了。
其實,他也挺鬱悶的。
這高麗為何跨海過來行刺李牧?
這有些不對勁。
李牧想到了什麼,笑了笑,道:“侯爺,你這樣想,他們若是行刺二皇子,那豈不是更好?”
李牧之言,頓讓武安侯沉默了下來。
他抬頭看向了李牧,目中閃過了一道精芒。
武安侯思忖片刻,已是知道了什麼。
他看著李牧,不禁沉聲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是那二皇子所為?”
武安侯聲音低沉。
他沒想到,二皇子被貶了,居然還不安分。
其實,李牧之言甚是。
那高麗若是想要行刺,自然是行刺二皇子。
可是,高麗卻來行刺李牧了。
這就有點說不通了。
一想到此,那武安侯冷哼一聲。
這二皇子真是沒救了。
本來,他若是好好的,陛下或許會饒他一命。
可誰知,他卻是這個樣子。
一想到此,這武安侯不禁冷哼出聲。
李牧有些想不明白。
這二皇子,平白無故的,一直找自己的麻煩乾嘛?
自己跟他也沒什麼瓜葛。
難不成,他被貶也是怨自己?
要不是二皇子,天天沒事乾,一直行刺自己,他也不至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