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州府。
孫儘斬與雷柏昭踏入府中。
得知雷柏昭投降,孫儘斬是極為高興的。
這雷柏昭投降,還可以讓他們為先鋒,征討高麗。
府邸中,大堂上。
雷柏昭激動的將尚州府的一些名冊,遞給了孫儘斬。
孫儘斬看完了名冊,向雷柏昭看去。
“將軍,我雷柏昭願跟隨大鳳,一起征討高麗。”
雷柏昭畢恭畢敬的行禮道。
孫儘斬聞言,沉聲一笑,道:“也好,既然,你想歸順,那也可以。”
這一下,可把雷柏昭高興壞了。
他激動的行禮。
孫儘斬又問了他一些情況。
雷柏昭神色恭敬的道:“將軍,過了我尚州府,便是那忠州府。”
“忠州府府主,乃是我的結義兄弟,懇求將軍,讓我前去,充當說客,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雷柏昭恭敬行禮道。
孫儘斬看他一眼,便點頭道:“好,我與大鳳水師,屯兵尚州與忠州之間,你前去當說客。”
“是!”
雷柏昭激動行禮道。
很快,孫儘斬率眾往忠州府而去。
高麗,忠州府。
忠州府府主金全忠也得知了一些情報。
大堂上,鴉雀無聲。
金全忠向眾武將看去,聲音低沉。
“都說話啊,怎麼跟個啞巴一樣?”
金全忠有些生氣的喝問。
這些親信,相互對視,無不看向金全忠。
“府主,那尚州府雷柏昭,投降了大鳳水師。”
一名親信,小心翼翼的道。
金全忠冷漠的哼道:“這也知道。”
他有些生氣,瞪視這些親信。
這些親信,儘皆啞口無言了。
“那慶州府的楊伯淵,前去投靠雷柏昭,不曾想被他所殺。”
金全忠沉聲道:“雷柏昭此舉,真是喪儘天良。”
金全忠聲音低沉,頗為惱怒。
怎會如此?
他們曾經可是結義兄弟。
一名親信,也輕聲道:“將軍,那雷柏昭,恐怕會過來遊說將軍。”
他想到了什麼,便問金全忠。
啪!
金全忠拍案而起,聲音低沉。
“這投降之人,也敢過來,向我遊說?”
他快被氣炸了。
金全忠怒視這些親信。
“他若是敢來,就把他就地處決。”
金全忠極為生氣的喝道。
這些親信,相互對視,齊聲道:“將軍所言極是。”
說話間,有親信快步跑了過來。
“將軍,忠州府外,那雷柏昭一人一騎,前來求見將軍。”
金全忠盛怒之下,聲音低沉道:“不見,把他給我斬殺了。”
他極為生氣的喝道。
有親信聞言,便要去手刃了雷柏昭。
一名親信,將他攔住了。
“將軍,不可急躁。”
金全忠朝他看去,沉聲道:“如此之人,難不成,還要留他性命不成?”
金全忠極為生氣的喝道。
一名親信,輕輕搖頭。
“將軍,既然這雷柏昭投降,我們就聽聽,他到底想怎樣。”
金全忠的臉色,滿是冷意。
他看向了親信,便沉聲道:“好,就讓他進來。”
一名軍士,答應一聲,快步而去了。